下一秒骨頭被砍開讓人牙酸的聲音響起,安安害怕的瑟瑟發抖,可隨後他就聽見了女人壓低的哭泣聲。
「啊啊啊啊啊啊頭呢,你的頭怎麼掉下來下了?」
「嗚嗚嗚我殺人了,怎麼辦啊,我會不會去坐牢……」
「我剛考上一個好大學啊,我的人生才剛開始,嗚嗚嗚嗚嗚殺了人出來還能考公嗎?」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安安好奇探頭觀察,正好跟哭的滿臉淚水的女人對視。
「吱吱吱。」
你哭什麼呀。
林見雪盯著那個豆豆眼,哭聲停頓了幾秒鐘後,把小倉鼠從躲避的窩裡抓了出來,捏著就開始擦眼淚。
「嗚嗚嗚嗚嗚嗚,監獄裡面還讓養倉鼠嗎,安安啊沒了我誰還拿你當小孩。」
安安驚恐無比的開始吱吱亂叫,伸出爪爪按在了林見雪的腦門上,試圖拒絕成為擦眼淚的工具鼠鼠。
「我現在去自首還來得及嗎?聽說自首會從輕判決,嗚嗚我不要從輕判決我只要在監獄裡養鼠鼠。」
林見雪揣著鼠鼠去了她記憶里的公安局,等到了地方後只看見一個工作人員躲在那裡。
她眼睛紅的像只兔子,抽噎著說道:
「我,我來自首,我殺人了。」
話音剛落,就看見躲在試衣間裡的女警拿起警棍,對準她這個方向狠狠敲了下去。
作為一個剛高中畢業的學生,林見雪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被嚇得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那個女警拽了她一把,把她拉進了隔間裡。
「我們現在算不算同夥?」
林見雪很緊張的問出了這句話,那個女警隨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擰開礦泉水咕嚕咕嚕就喝了半瓶。
「你說的殺人,該不會是外面那個東西吧?」
「是,是啊。」
女警看她被嚇成這樣,拿了一瓶礦泉水朝著她丟了過去。
「別哭了,那已經不是人了,也沒人要抓你。」
「啊?」
女警花了十分鐘的時間跟她解釋清楚,外面那些遊蕩的東西已經不算是人。
半個月前的一場紅雨,讓不少人類都產生了變異。
在一周之前電視還有信號的時候就通報了這件事,紅雨結束後有些人成功進化成為了異能者,而部分人則是變成了喪屍。
如果被喪屍咬或者是抓撓到,破皮都有一定的概率感染成毫無理智的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