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你看那邊。」
剛好有幾個倖存者從這附近路過,面黃肌瘦,衣不蔽體,仿佛只有骨頭上多了一層皮,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麻木,全靠著活下去的信念支撐。
「你們有車,衣服乾淨,甚至還帶著一個孩子一個寵物,就已經不簡單了。」
付韶虞說完後就上了卡車,被鼠鼠轟死的男人屍體就隨隨便便丟在了這,其餘人也都沒有異議。
像這樣急功近利的蠢貨,死亡就是唯一結局。
刑偉佳和林見雪也不打算在這個地方久留,收拾了下東西就拉開車門上了車。
之前她們一直以為自己隱藏的還不錯,現在才知道那些想法有多天真。
如果按照付韶虞所說的那樣,似乎渾身上下都是漏洞。
晚晚上車後把晶核咬的嘎嘣脆,鼠鼠被林見雪抓住認真教育了起來。
「說了多少遍,有別人在的時候你就是一隻普通倉鼠!」
「吱吱吱吱。」
不,安安明明是鼠界最最最帥氣的鼠鼠。
「要是被別人發現你身上有這麼多奇怪的地方,你會被抓到研究室里當實驗品的,知道嗎?」
林見雪伸手輕輕捏住鼠鼠小小精緻的耳朵,安安縮著脖子試圖把自己的耳朵拯救出來,不服氣的吱吱反駁。
看他渾身上下每一根毛毛都透露出叛逆的模樣,林見雪咬牙切齒的說道:
「今天晚上我們吃鯡魚罐頭,我給你做一道仰望星空。」
仰望星空?
雖然這個名字聽起來挺好聽,但是剛才犯錯的鼠鼠並沒有特別樂觀。
直覺告訴他,這裡面肯定有詐。
不管是鯡魚罐頭還是仰望星空,這兩道菜都太出名了,出名到就連刑偉佳這個很少進廚房的人也聽過它們的大名,看向鼠鼠的眼神里多了些同情。
「咳,我今天不太餓。」
鼠鼠坐在那裡反覆糾結,最後還是好奇心和饞蟲壓過理智占據了上風。
「吱吱吱吱吱。」
那就讓鼠鼠嘗嘗味道叭。
看這隻嘴饞的鼠鼠成功上鉤,林見雪撫摸他的動作都變得溫柔了起來。
「做起來很麻煩的,要好長時間呢,到時候我們家安安一定會乖乖的全都吃光,對不對?」
鼠鼠最受不了這些糖衣炮彈,林見雪夾著嗓子三兩句話就成功把他哄的飄飄然,迫不及待點了點腦袋。
「吱吱吱吱吱吱吱。」
鼠鼠一定會全部吃光的。
「嗯,我們家安安可真是全天下最棒的鼠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