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沐辰就像好久沒有說話了一樣,非得一次性的說個痛快,又不會立馬中禁言術,非得一次性說這麼多話,搞得扈昭都插不上嘴。
「我的鬼王大人,我發現一路以來,你的話,竟然如此之多,堂堂鬼王大人,什麼時候變成一個碎嘴子?」
扈昭表示很無語,他的嘴張開又合上,張開又合上,反覆了好幾次,愣是沒有插進話去。
「你說什麼時候?當然是認識了你之後。」
鬼王大人這信口胡鄒的本事,天下沒有人比得了,他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扈昭:……
「我不跟你胡扯,你先告訴我,現在該怎麼辦,他已經死了,我們還要怎麼找線索?去誰身上找線索,難不成……」
「文墨四傑!」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有些思路,分析分析就有了,正當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前方給他們指明了道路,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過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文墨四傑,如今,也只剩下文墨三……畜生!」
「等等,你看……」
棋聖衣角中留存著一封信,一封還沒來得及打開的信。
扈昭和黎沐辰兩個人共同打開了那封信,信中的大概記載了文墨四傑是如何成為文墨四傑的。
琴聖,棋聖,書聖,畫聖四人,棋聖的棋藝竟然是最低的,原來他們三個人,一直都知道,也都一直心照不宣,當年的那場比試,是他們三個人讓著他,才能成就他棋聖的威名。
當年的三場比試,皆為平局,並不是因為他們棋藝相當,只是因為這是一場救贖,雖然不是下的生死棋,可輸了的人,便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結果他們全都下成了平局。
後來,棋聖拼命練習自己的棋藝,成為當之無愧的棋聖,但他一直都不知道的是,他從來在乎的,只是輸贏,從不在乎生死,如今擺下這生死棋,也讓他們三個人這麼多年的努力白費。
「原來如此。」
「想不到竟是如此,那其他三個人,當真值得敬佩,我們不如去會一會其他三人。」
「也好。」
可當他們趕到的時候,三人已經丟了性命,無論是自殺,還是他殺,文墨四傑,終究沒有食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他們當真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