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雙重襲擊的馬敬動作更加大,他猛一拽,把關敬英的手套拽了出來,隨後他就看到了關敬英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手。
正在打鬧的三人:……
馬敬倒吸一口涼氣,隨後他顫抖著要把手套給關敬英套回去:「是我冒昧了,我冒昧了。」他是萬萬沒想到關敬英還有這麼個愛好。
如果是其他人,馬敬可能一句「娘炮」就嘲諷過去了,但關敬英前不久才幫了他,而且關敬英綜合能力還比他厲害。
所以馬敬準備假裝自己沒看到。
「這不是我自己塗的。」關敬英急忙開口,他慶幸馬敬沒有拽開他另一隻手套,「這是我妹妹給我塗的。」他另一隻手上是仇文塗的。
仇冰河現在還處於「黑色就是炫酷」的年紀,她給關敬英全塗黑了。
仇文就不一樣了,仇文給關敬英塗得五顏六色的,很炫彩,甚至有偏光閃片。
他的衣服也是仇文要求穿的,仇文和仇冰河讓他換了好幾套,最後他們一致認為這套最帥氣。
關敬英給兩人解釋了一通,兩人都表示理解。喪屍嘛,腦子不一樣很正常。
不過再怎麼不正常那都是喪屍的事,關敬英這麼配合幹嘛?馬敬這麼想也就這麼問了:「你上班了就給指甲油弄掉啊,這玩意兒留著幹嘛?」
關敬英自己重新把手套戴好:「可這是他們很認真塗的。」
馬敬挑眉:「所以呢?」
「我把它們摳掉會讓仇先生和冰河難過的吧。」關敬英一臉糾結。
馬敬縮脖後仰:「你不會準備等它們自然脫落吧?」
關敬英沒有回應。
「你還真準備等它們自然脫落啊!」
關敬英點點頭。
他是出家門之後偷偷戴的手套,等回家的時候他準備偷偷把手套摘掉,不讓仇文知道自己刻意去遮掩了這一手的指甲油。
現在仇文堅定地認為關敬英的胳膊應該姓仇,關敬英身上應該姓仇的地方正在蔓延,這讓關敬英有一種自己中了慢性毒藥的錯覺。
「你直接摳掉啊!他們給你塗指甲油也沒問你願不願意。」馬敬覺得這事兒簡直匪夷所思。
「我答應了的。」關敬英垂眸,「我覺得還行。」
「你覺得還行你戴什麼手套啊?」馬敬這下相信關敬英對仇文沒底線了。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關敬英不高興了,「管好你自己就行。」
「不是,兄弟,做人不能這麼沒底線的。」馬敬想要搭著關敬英的肩膀,被關敬英躲開了。
馬敬也不在意:「你這麼沒底線很容易被人拿捏的。」
關敬英眉頭皺了起來:「我有底線。」昨天仇文想要給他染頭髮他就沒讓,他們外派部門規定了不能染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