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東潔:……
馬敬覺得程東潔應該明白了自己不想搞基的意思。
「等等,他們在談戀愛嗎?!」程東潔很震驚,「不是,他們怎麼可能?!他們……啊?」這倆不應該是死敵嗎?就算關係沒有差到那種程度,他倆也不應該搞在一起啊!
「那何止是戀愛?!」馬敬上半身後仰,他沒有充分了解過關敬英和仇文的感情生活,關敬英也不樂意多講。不過馬敬這人足夠自信,他覺得他能從細枝末節里猜出很多東西,「但凡他倆里有一個是姑娘,那孩子估計都生了。」
程東潔:……
「我對他們沒啥意見,但是我個人不太能接受基佬,你明白嗎?」馬敬生怕程東潔覺得他有機會。
程東潔沒有回應。
馬敬有些急:「誒,你覺得這玩意兒能治好麼?就是如果有個特別漂亮的姑娘在你跟前晃悠,你也沒感覺?不能夠吧?」他就很有感覺。
程東潔踉蹌了一下,他的腦子一團亂麻。
馬敬伸手淺扶了一下,但他沒敢碰到程東潔:「嘖,你被打擊得這麼重?」這得多愛自己啊?自己魅力這麼大的嗎?那他下次還要不要在外派部的澡堂洗澡了?
「前腳勸我不要戀愛腦,後腳他們自己就搞上了?!」程東潔怒吼,「仇文怎麼可能喜歡上關敬英?!他就不怕關敬英殺了他?」
「不,不對!就算關敬英沒有動手也不可能愛上的,他心裡不膈應嗎?」程東潔完全不能理解。
就算喜歡上了也得讓關敬英付出一些代價吧?不然憑什麼?關敬英可是有動手的可能性的。
「無可救藥的聖父。」程東潔低罵了一聲。
「誰?我嗎?」馬敬問他。
程東潔瞪了馬敬一眼,馬敬的好感度在某一刻忽然就打了半折。馬敬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程東潔搞不懂,他也不想再搞懂了:「神經病直男。」
他轉頭就走。
「喂!你幾個意思啊!」馬敬嚷嚷,「直男怎麼了?真是莫名其妙。」
……
「嗷嗷嗷!」【你簡直莫名其妙!】
光仔指著仇文的臉:「嗷!嗷嗷嗷?!」【老東西!你有種再說一遍他是什麼?!】
仇文本來是想帶關敬英去看雪的,他感覺最近夜裡的溫度很低,而且有些濕,應該會下雪或者雨。
結果他們半路被光仔堵了。
「嗷。」【他是我的另一半。】仇文的聲音比光仔好聽得多,關敬英感覺仇文的嗓音比所有喪屍都好聽。
光仔發了瘋似的嗷嗷亂叫:【不可能!脆弱的人類怎麼會是你的命運共同體?他死了你也會死?這太荒唐了!而且你們長得也不像,看起來沒什麼聯繫。】
他把「另一半」理解成了生命的一半,他想不通,明明仇文是個完整的喪屍,現在他居然說自己只是一半?
「嗷嗷,嗷嗷嗷。」【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他是我的愛人。】
「嗷?」【愛吃的人?】
仇文:……
光仔歪頭表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