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她逗我哥。」
「她也挺喜歡逗我的。」仇冰河之前還被周穎鶯騙著吃過芥末味的餅乾,最後周穎鶯被她捂進被子裡系了起來。
「因為她有條件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林恬說,「不管別人喜不喜歡。」
仇冰河不能理解。
「你不覺得很過分嗎?她把你當猴耍。」林恬問仇冰河。
「她沒有說過我是猴。」仇冰河不明白這怎麼就成當猴耍了。
「你只是沒有意識到,我哥哥也沒有意識到,這種大小姐從骨子裡就是不尊重人的。」林恬說到這裡,似乎又覺得自己攻擊性太強了,她又為自己辯解,「我不是說所有這種條件的人都是這樣,但她確實看不起我們。」
仇冰河還想替周穎鶯說話,仇文伸腳輕輕踢了仇冰河一下,讓她換個話題。
「冰河也有個哥哥誒。」仇文見仇冰河滿臉迷茫,知道仇冰河不懂該怎麼做,他乾脆直接出聲,「冰河也就剩一個哥哥了。」
林恬睜大眼睛:「你和我一樣嗎?」
「啊?一樣吧。」仇冰河仔細想了想,自己好像確實是父母雙亡只剩哥哥了,雖然這個哥哥才認回來沒多久。
他們聊了很久,基本都是林恬在說話。
原本仇文和仇冰河以為林恬是個話少的,結果林恬說上頭之後甚至都沒有給他們留一個插話的氣口,到最後林恬的嗓子都有些啞了。
仇冰河偶爾插嘴扯出一個話題,那個話題也會迅速被林恬拉到和她相關的內容上。
仇文和仇冰河只能做兩個聽眾,偶爾點點頭。
等最後周穎鶯約會結束,林恬的哥哥來接林恬時,仇文和仇冰河齊齊呼出一口氣。
「帶孩子費勁吧。」周穎鶯雙手環胸衝著仇冰河挑眉。
仇文不解:「你為什麼答應她哥哥帶她來啊。」這孩子帶著可太費勁了。
這個問題在四個小時後又被關敬英問了出來。
仇文把今天發生的事都告訴了關敬英,關敬英眉頭越皺越緊:「哪有約會帶妹妹的?」
「周穎鶯說這個女孩轉學到內部學校之後跟不上進度,和學校里同學的關係不好。」仇文一邊刷牙一邊說,「孤身一人挺可憐的,周穎鶯也不忍心這孩子一個人在家。」
關敬英在旁邊洗澡。
仇文硬要擠進來和他一起洗漱,關敬英不能拒絕,因為仇文這屬於和自己對象發展感情,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周穎鶯不適合跟那個男的在一起。」關敬英皺眉說。
周穎鶯和關敬英算是熟人,雖然不太親近,但好歹也是一起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