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關敬英又醒了好多次,每次都是仇文在旁邊盯著他。
「你下次不要跟仇先生聊這種問題。」關敬英不太高興。
「關少校是指壽命的問題?這是擺在明面上的。」
「我知道,但至少現在不要聊這些。」
「仇先生肯定已經想過很多次了,他只是行為邏輯和我們不同,導致他看起來沒有那麼嚴肅。」郭天盟說到這裡又問關敬英,「對了,最近仇先生都沒有出來,我給他發消息他也沒回,他生我氣了嗎?」
「沒有,仇先生最近被禁足了。」關敬英下意識回應。
這次輪到郭天盟搞不懂了:「禁足?禁仇先生的足?你禁的?」關敬英這個性格還能禁仇文的足?關敬英看著也不是個大男子主義的人啊。
那除了關敬英還有誰敢?仇文可不是個善茬。
「冰河禁的。」關敬英脫口而出之後才意識到這話自己不該說的,畢竟仇文因為交朋友而被禁足這件事挺荒唐的。
「冰河?」郭天盟懂了,「那合理。」畢竟冰河是仇文的女兒,仇文會怵仇冰河也挺正常的。
與此同時,仇文趴在窗戶邊看著窗外人來人往:「我感覺自己就像個籠中的金絲雀。」
盯著仇文看的仇冰河聽了這話眉頭都皺起來了:「你不樂意?」
被叫來一起喝茶的程東潔:「……不然我還是先回家吧。」
仇冰河想詢問程東潔關於感情方面的問題,她要面談,但她最近沒法離開家,所以她把程東潔叫來了。
程東潔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還能看到這一幕。
仇冰河像個惡霸,而仇文像個被惡霸搶回家的良家好屍。
仇文一手扶著窗戶,一邊回頭看程東潔,他眼中有無限的哀傷:「我感覺我現在好脆弱。」
程東潔對系統說:【我感覺我在照鏡子。】他總覺得這對父女裝可憐的時候有一種嘲諷的感覺,主要嘲諷對象就是他。
仇文抖抖抖。
程東潔:【這26度恆溫,他抖什麼?】
「我感覺好冷。」仇文抱住自己,「我的身上好涼。」
【畢竟是喪屍嘛。】仇文如果身上熱起來才是出大問題了。
「你冷也沒用。」仇冰河不吃仇文這一套,「反正你不准再見那個人,你給我好好待在家,直到你和我哥的結婚證被辦下來!」
程東潔開始好奇他們現在這行為背後的故事了,總覺得會很狗血。
「我會和他結婚的。」仇文輕聲說,「但我也需要個人的生活。」
【強搶民屍啊!】程東潔驚嘆。
「那不是個人生活!那是……」仇冰河話還沒說完,他們家門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