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喪屍吵了起來。
與此同時,仇文的胳膊被關敬英給啃了。
關敬英體內的喪屍病毒活躍了起來,他原本咬緊了自己的下嘴唇,仇文看他都要咬出血了,便把自己的胳膊伸過去給關敬英隔著。
「我的手臂皮膚是軟的。」仇文見關敬英想要鬆口,他安慰道,「你這一口牙連陸行車外皮都啃不下來,你不可能咬疼我的。」
關敬英終於不抵抗了。
仇文看著關敬英的瞳孔,關敬英的瞳孔不斷地擴張又收縮。
關敬英的手緊握著胸前的金屬牌,把刻著「仇」字的那一面向著手心。
他什麼都沒說,但他看起來像在祈禱。
向童年的幻想朋友祈禱。
仇文盯著關敬英看了一會兒之後覺得自己也受不了了,這樣的等待太折磨了。
關敬英這模樣也過於可憐了。
仇文用另一隻手拉住了關敬英的下顎,強迫關敬英鬆開他的胳膊,隨後他俯身吻了上去。
關敬英已經沒有多少理智了,他試圖撕咬仇文的嘴唇,可是這樣的動作無法傷害仇文。
仇文繼續按自己的節奏跟關敬英接吻。
「吼!」關敬英喉嚨傳來低吼聲。
仇文伸手扣住關敬英的脖頸,上下撫摸:「好孩子,你這叫聲可沒有什麼威脅性。」基本沒有喪屍敢衝著仇文嘶吼。
他會咬斷那些挑釁者的喉嚨。
「吼!」關敬英想要掙扎。
仇文也發出了威脅式的吼聲,關敬英安靜了。
這是高階喪屍對低階喪屍的壓制。
「你看,我都說了你不像個危險的喪屍。」仇文對關敬英說。
關敬英滿眼警惕。
仇文繼續跟關敬英親吻,這次關敬英沒有嘗試抵抗。
在極端的情緒堆疊之下,仇文感覺僅僅是親吻已經滿足不了自己了。
他閉上眼越來越投入,直到仇文感覺自己後背被輕拍了兩下。
「咦?」仇文抬頭,他發現關敬英的眼神已經恢復清明了。
關敬英的壓力服早就被脫了下來,他最裡面的襯衣下擺被仇文撩到了他脖頸後面卡著。
關敬英的手還攥著那個刻著「仇」字的金屬牌。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仇文故作詫異。
關敬英:「……仇先生。」
仇文尷尬地拍了拍關敬英的肚皮:「我觀察一下你喪屍化的情況……現在看來挺好的,沒什麼問題。」
關敬英把那個金屬項鍊掛在了仇文的脖頸上:「您可以繼續嗎?」
「什麼?!」仇文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希望您繼續。」關敬英知道自己體內的喪屍病毒還會反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