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文皺眉鬆開了關敬英。
關敬英在通訊器上找到了一個視頻,他打開給仇文觀看。
「水刀?這是什麼?」仇文覺得關敬英老是找些不相關的玩意兒出來打斷他們的興致。
「這是一種利用高壓噴射的水柱來切割的技術。」關敬英解釋。
「你想讓我幫你做這個嗎?」仇文問,「我在擁有你之前先得送你一件禮物嗎?可是這個看起來好複雜。」他的記憶里沒有專業知識,而且他活著時的專業也不是造這玩意兒的,隔行如隔山。
「不是。」關敬英按下事情播放鍵,「我是想說,如果您也是這樣的,那麼我可能會死。」
仇文反應了一會兒,隨後他睜大眼睛。
「咱們先不要那麼直接。」關敬英摟住仇文,「我先幫您看看,您應該沒有那麼誇張的。」
「來,我來教您。」
……
終於收拾完斷肢的幾個喪屍開開心心地去找仇文,結果他們在那個禁閉室的門口發現仇文正蹲在地上落淚哭泣。
仇文的身體微顫,幾個喪屍立即停下了腳步。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淑雲走上前拍了拍仇文的後背。
淑雲也很難過:「沒關係的。」
「有關係。」仇文起身,他臉上滿是淚水。
淑雲抱住了仇文:「你別難過了。」
另外三個喪屍也默默走到仇文身邊,他們抱住了仇文,什麼都沒說,只是低垂著頭。
禁閉室門開了,關敬英走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喪屍們也看到了關敬英。
喪屍們:……
四個喪屍發出尖叫:「鬼啊!!」
原本還在傷感的仇文也一個激靈爬了起來:「鬼?!」他回頭看,正好看到關敬英。
「這孩子才不是鬼!」仇文有些不高興。
靜跑得最快,此時他已經在百米外了:「關敬英不是死了嗎?」
「他沒有!!」仇文嚷嚷。
「那你哭什麼?」靜又問。
說到這兒,仇文又想起了傷心事,眼淚再次止不住了。
關敬英替仇文回應:「仇先生在哭自己各個方面都有點強悍過頭了。」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仇文以為自己所有的分泌物都和眼淚是一樣的,他流淚的時候沒有壓強一說。
結果不一樣,不止壓強跟水刀似的,而且還有腐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