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做呢?」女士反問。
他們耳麥里傳來了其他小隊的聲音——「馬敬你小子居然開始傷春悲秋了啊!」
「什麼活下去的辦法?分享分享?」
「你他媽這時候能不能別泡妞了?」
他們並沒把馬敬口中「活下去的辦法」當回事,畢竟馬敬講話的時候沒有避著人。他們還以為馬敬是為了找對象去研究哲學去了。
誰都知道馬敬對女專家有意思,但馬敬又不招人家待見,他們還以為馬敬新想了撩妹的招數。
馬敬嘖了一聲,他又看了眼水瓶的位置。
女士也跟著看了一眼,她覺得馬敬現在沒有撩她的意思,馬敬確實在急躁。
陸行車一路深入了一處怪石嶙峋的空地。
最後陸行車停下,馬敬先從陸行車上跳了下去,隨後他扶住了那位踉蹌的女士。
女專家出基地的次數屈指可數,他們剛才這一路遇到了兩次危險,都是馬敬處理解決的。
此時馬敬注射了藥劑,他的身體開始出現喪屍的特徵,皮膚泛白,嘴唇青烏。
「操縱室在那邊?」馬敬指向一處空地。
女專家微微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的?」她有探測器,可是馬敬看不懂探測器上的數據。
「經驗,那裡的石頭堆放得太怪太刻意了。」馬敬解釋。
女士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那石頭哪裡刻意,不過馬敬已經開始清理那些巨石了。
就在他準備強行用武器轟開操控室大門時,女士攔住了他:「操控室絕對有自爆裝置,你不能強闖。」
馬敬動作頓住。
「我來。」女士把他擠到一邊去,隨後她從探測器底下抽出一個方形的小卡片。
「這是什麼?」馬敬問他。
「鑰匙。」女士解釋。
「你有這裡的鑰匙?」
「沒有,但我可以解碼。」女士摸到了一處孔洞,隨後她又開口道,「你現在最好不要跟我講話,我失敗的話,操控室會直接爆炸。我們倆都得死。」
馬敬連忙在嘴上做了個拉鏈的動作。
他看著這位女士一臉嚴肅地解碼,他看不懂顯示器上的那些東西,也不清楚待會兒門是能打開還是會爆炸。
馬敬無聊得要命,而一無聊他就容易想東想西。
他看著女士敲鍵盤模樣,忽然又想起了自己同事對自己的看法,他們說他是個沒救的大男子主義者。
馬敬覺得這是一種偏見,一種誤解,他現在的小命正被一個女人握在手裡,但凡這個女人手抖一下,按錯一個鍵,他倆就得一起上西天去了。
馬敬又開始糾結那瓶礦泉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