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楊飛安置在這，也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已帶去哪裡。
更不知道這個男孩挑選他來做什麼。
剛剛聽幽影的語義，他似乎叫zero。
鄭鶴鳴看著男孩出神，耳畔突然想起男孩的聲音。
「你跟我回住所！」
鄭鶴鳴驚悚地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四周，又重新看向男孩。
不是因為男孩說的話，而是因為男孩說話的時候，嘴唇顫都沒顫一下。
「不用驚訝，我用腹語。」聲音再一次響起，鄭鶴鳴確信自已沒有幻聽。
他張了張嘴，想到旁邊的黑衣人，又緊緊閉上。
「我的乖乖，這是什麼怪物？難怪這個幽影看中他。」
「我不是怪物！」男孩幽深地眸子不悅地看著鄭鶴鳴。
鄭鶴鳴呼吸一滯，「他還聽得到我心裡的話？」
「所以你以後，小心一些。」男孩聲音冷冷的，卻面無表情。
鄭鶴鳴……
「他們聽不見嗎？」
「你覺得呢？」男孩反問，鄭鶴鳴語塞。
在他驚奇的目光中，男孩繼續說道，「我救了你，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不聽話，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死！」
這是男孩說得最長的一句話，卻是用來威脅他。
鄭鶴鳴一哽，雖然他不知道這孩子的來歷，但比起那些殺人不眨眼的黑衣人，做他的人，只怕已經是最好的選擇。
「你放心吧！救命之恩，只要不是讓我做違背良心的事，我死都會聽你的。」
男孩皺了皺眉，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無論鄭鶴鳴問什麼，他都不再搭理。
幽影跟那年長的老頭不知道交代了什麼後，走向了男孩。
「你也看見了，你的玩具，我給你安置好了。」幽影眸光深深，逼近男孩，「那麼，你答應我的事，是不是可以兌現？」
鄭鶴鳴死死地盯著幽影，心中大罵，「果然是畜生不如，連小孩都欺負！」
幽影瞪了他一眼，鄭鶴鳴嚇了一跳，立即噤聲，「不會這個也可以聽到他的心裡話吧？」
「放心，他不能。」
在鄭鶴鳴忐忑的心情下，男孩回應了他。
鄭鶴鳴……
恩，好吧！只有一個聽得見。
總比個個聽得見好……
男孩絲毫不畏懼幽影，「我答應的事，作數。」
「什麼時候？」幽影很急切，「就今天？」
鄭鶴鳴好奇了起來。
男孩瞥了一眼鄭鶴鳴，淡淡地說道，「就今天。」
幽影肉眼可見的興奮起來。
雖然鄭鶴鳴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信息素不會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