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一下子變扭不安起來, 感覺到身上越來越熱, 卻也覺得奇怪,他竟然變成了做這種事也要同她商量的人嗎?
事實證明她純屬異想天開, 江淮自然不是那種人。他捏住她的下巴,淡聲命令道:「張嘴。」
她不是很想聽從,但也沒關係,反正他的舌尖已經很熟練地撬開唇齒探了進來。
起先動作還算輕緩,越往後越是不客氣,林若雪一個腦袋暈了個天旋地轉。
她漸漸覺得自己不是個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那個名鎮朝野的少將軍手中獵物,是他的戰利品,是以要被進攻、被掠奪、被懲罰、被吞噬。
這時候她卻不合時宜地想,這人手下的那些士兵估計如何也料不到,平日裡冷得像冰塊一樣的少年將領,動起情來卻是這番不要命的模樣。
可很快她便頭頂沉沉,哪裡還有心思想別的亂七八糟的,嘴巴被濕潤又強硬地包裹,徹底不是自己的。而整個人也不受控制地往下墜,身子癱軟在他的臂彎,兩手不自覺就扯著他的前襟。
最後,她不由自主地高揚起頭,江淮趁勢一口咬上她的鎖骨,少女胸前鎖骨像是兩片對稱的蝶翼,覆著微微沁出的香汗,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加重力道,非要在這裡留下自己專屬的痕跡不可。
咬得重了,林若雪不願意了,撐著他身子就要將人推開:「不要…..江淮,你弄疼我了。」
少年從她頸窩中抬起頭。
他望著她,燈火映進他眸中,照出少年眼底晦暗不明的潮火,和全未褪盡的情/欲。
江淮沉默地看著懷中人的眼睛,長睫微動,問她:「這樣不舒服?」
林若雪莫名不敢看他,心中還有些慌亂,她在他莫測的目光中低下頭去:「嗯。」
江淮默然了半晌。
就在她擔心自己是不是說重話了,想著他會不會誤以為自己不願意和她親熱,抬起頭,卻看見江淮在沉默地撕扯右手上的綁帶。
望著他迷惑的動作,她略微一愣:「你手上的傷還沒好全,這是要做什麼?」
江淮只一言不發,無聲地將原本悉心纏繞了一圈又一圈的繃帶盡數解開,露出一個還沒全癒合的傷口。
末了,他手一揮將紗布扔到地上,輕巧地活動了下手指,垂眸望著林若雪。
「我想叫你舒服。」
想叫我舒服?
林若雪微微喘著氣,有些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怎樣才算是…..舒服?
不待她想明白,那隻骨節分明的手伸向裙擺。
他的指尖微涼,觸到內側的肌膚時驚得她一個晴天霹靂,幾乎是一個瞬間,林若雪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江淮…..你….你做什麼!」
他沒回答,一隻手牢牢地錮著她的身子,薄唇涼涼地堵上她的嘴。
她從來未曾被人這樣觸碰過,奇異的感覺浪潮似的一層層自下而上。林若雪臉色燒得通紅,下意識要掙扎出去,可哪裡敵得過斬殺千軍萬馬的鐵臂,連嘴巴也被人牢牢地堵著攪弄,只能發出陣陣嗚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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