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意味著……我的火鍋夢要泡湯了?
失落地看向秦訣,發現他也正望著我,聳聳肩,一副「與我無關」的表情。
我伏身癱在了桌面。
睿誠這個周扒皮,真是想盡了方法壓榨我們。
孫胖還在絮叨著說些什麼,但我已完全心不在焉。那種希望落空的感覺就像是生不出新葉的枯枝,宛如死水一潭,令人黯然神傷。
二十一、朝思暮想的火鍋
(1)
不過最終,我還是僥倖吃到了火鍋,儘管那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的事了。
那天耿樂不知從哪兒搞來了兩張出入證,一邊在我和秦訣面前顯擺,一邊哼哼唧唧唱著「我給你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結果被秦訣一把將證搶了過去,還順帶回贈了他一記白眼。
「急什麼呀,這本來就是給你倆的。」
「你不出去吃嘛?」我問道。
「沙沙想吃食堂,我去陪她。」
「她怎麼老愛吃食堂啊。」
儘管睿誠的食堂確實豐盛,可再好吃的東西,吃久了也會膩吧。
「張揚呢,他們不出去啊。」秦訣接著問。
「人家倆人談戀愛,哪有空搭理我們呀?哎呀,你倆就少問東問西了,就你們兩個,去不去隨便你!」耿樂不耐煩地擺擺手。
經過上次的午後長談,陳新悠同學還是聽取了我們的建議,決定遵循自己的心聲,先和張揚在一起試試。沒想到這兩個重色輕友的傢伙,才沒過幾天就變得如膠似漆,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倒先把我們這群朋友給拋棄了。
想到這,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毅然從秦訣手中奪過了出入證。
「那就我們兩個去!正好,我還等著某人請我吃火鍋呢!」
秦訣掃了我一眼,插著兜慵懶地靠在了椅背上。
「就知道吃。」
他的睫毛忽閃著,像藍色海岸邊撐起的傘。
(2)
吃火鍋的地方,是學校對面的部隊招待所。
因為隸屬於部隊,招待的客人也幾乎都是軍人及其家屬,不對外營業。但偏偏我們的團體中有耿樂、悠悠這樣的存在,纏著對方好說歹說,終於允許我們進去。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自那以後,我們這幾個穿著校服的學生,竟成了店內的常客。
雖然餐廳里常常人丁稀落,但菜品卻真的是便宜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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