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樓月往身後搖擺的森林望了一眼,將人從雲獵肩膀上扒下來:「我們還沒完全逃出狙擊槍射程之內。何況趙楚楚肯定已經從瞄準鏡里看到了方尋,等她追上來,情況可就麻煩了,你先讓雲獵休息會兒。」
姜君好把第二顆棗啪地塞她嘴裡:「師母別念了,徒兒知錯,這不是實在好奇嗎?就剛才的事,你看了難道不好奇啊——」
——說來說去,事情還是要從十分鐘前講起。
*
就在又一枚狙擊彈劃破藤影、射向不遠處的泥濘時,方尋已經順勢從雲獵懷裡撤出來,踉蹌兩步,轉身向著另一邊準備跑,卻感覺有人從後頭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
雲獵已經從泥地里翻了起來,抹一把臉上的血水,冷冷看他:「跟我走。」
之前聽他講起趙楚楚的時候,雲獵就覺得不對勁。就她們目前抽到的這些卡牌來看,要麼冷卻時間特別長,要麼使用條件很苛刻,要麼技能效果比較弱,總之各有掣肘,不存在無敵到足以殺得別人毫無還手之力的卡。
而如果真如方尋所說,趙楚楚不僅可以用槍殺人,還可以用槍將對象隨機轉移,那根本就不是一張卡牌所可以做到的了。
如果她猜得不錯,他大概具有某種受傷時可以逃脫的能力,只不過在描述中刻意模糊掉了。
也正因為這番猜測,雲獵早就多留了個心眼,一直盯著方尋。雖然沒想到促成逃脫的因素會從外界來,但也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趁他逃開之前及時抓了回來。
方尋急得睜大了眼睛:「趙楚楚這個人真的很危險,你們不要攪合進來了,行嗎?」
「不行。」他再怎麼想把手抽出來,雲獵還是不為所動,「我這個人就是喜歡多管閒事。」
方尋一臉「朽木不可雕也」的絕望。
「而且,這根本不是閒事。」
想想方尋也沒比陳湛那孩子大上多少,雲獵也有點心軟,一邊拖著他去和朋友們匯合,一邊拿出做家教的耐心,順口解釋道:「先不說我的朋友和你交換了位置,我必須要找到他;就說你剛才一口叫出這棵樹的名字,又說趙楚楚對這裡熟悉——血植這東西,不簡單吧?」
「……」方尋難得沉默了一下,偏頭看她,「我願意把身上所有血果都給你,姐姐,以後我跟你混行麼?」
雲獵給了他一個「別打岔」的眼神。
「雖然我真不知道你的朋友去了哪裡……不過血植,確實是這座島上很重要的坐標。」方尋輕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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