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琛今夜被人灌了藥,強撐著回到家裡,好不容易才把心中的躁動壓下去。
可沈明樓這一句話又把他壓抑在內心深處的躁動引了出來。
他不想離婚。
但沈明樓想。
他想起秦致舒說的那些話,腦子更痛了。
秦致琛向右一步把給沈明樓留出的路堵上,又向著他前進了一步將他逼得倒退幾步:「你那麼想離婚?」
沈明樓被他前進逼得只能向後退,他一邊向後一邊解釋道:「這不是……」
他們約好的嗎?
因為秦致琛洗了冷水澡,靠近沈明樓的同時冷氣也不斷朝他傳遞。
「……這不是約好的嗎?」
沈明樓被秦致琛逼得退無可退,只能被他壓在牆上,兩人面對面,呼吸之間都是彼此的味道。
隨著秦致琛的靠近,沈明樓清楚地感覺到兩人逐漸逼近的地方出現一點異樣。
他還想再說什麼,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敢輕易開口了。
秦致琛低下頭,和他鼻子對鼻子輕輕蹭了蹭他的鼻尖,語氣比其他時候都更加柔和:「如果我想違約呢?」
沈明樓的整個背緊靠冰涼的牆面,他想要阻止秦致琛卻被他擠得雙手無力地垂在兩邊,靠貼牆維持力氣。
他側過臉,對秦致琛這幅表現心中惴惴不安,於是故意不和他對視:「不可以。」
怕秦致琛沒聽清又重複一遍:「不行。」
秦致琛笑得眯起眼,聲音溫柔,手上的動作卻和聲音不符。
他捏住沈明樓的下巴,用力地掐著他的臉,他靠得更近:「為什麼?」
沈明樓嗅到其中的酒味,他扭過臉,聲音冷硬:「你醉了。」
他只是找了個藉口,酒味很淡,並不能夠醉人。
秦致琛從喉嚨里滾出幾句輕笑,擾得沈明樓耳朵紅了一片。
他低下頭,和他嘴唇相貼:「是啊,你說對了,我醉了。」
說完,他便不顧沈明樓的拒絕直接做了他剛剛心心念念的事情。
兩人呼吸急促,沈明樓因為缺氧臉上紅彤彤的,眼神中含著生動的怒氣。
「別這樣。」
他想強硬地說出這句話,但在剛才的動作中,現在說出的話自帶一股黏膩的味道。
他被自己嚇了一跳,不敢再出聲,咬緊牙關抵禦秦致琛的攻勢。
秦致琛俯下身在他臉上咬了一口,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委屈:「你不在我身邊時家都敢對我動手了,怎麼辦?」
沈明樓抬頭看著他:「……你今天去時家了?」
秦致琛抱住他,把頭埋在他的頸間,「嗯。」
他咬了一口沈明樓的肩:「時謄的哥哥女兒滿月了,去參加她的滿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