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心態崩了,罵得越發過分,連塔也不推了,只顧追著殺人。
許熠禎抓住機會反殺,精準切死人堆里皮最脆的轉頭就跑,沒多會兒就把落下的經濟追回來,接下來完全是炫技殺人的時候。
對面水晶爆炸的時候,消息區還是鋪天蓋地的罵聲。
兩個馬上奔三的大男人玩這麼幼稚的遊戲,簡直不要臉,可就是這種不要臉,讓人從未有過的輕鬆。
打打鬧鬧,偶爾犯個賤,最普通的生活,其實就很好。
連裝了幾把收到一堆借著加好友罵人的申請後,林霂深有些累了,退出遊戲枕著手臂看天空還沒停下的煙花,問許熠禎:「許家那邊有林思崢的消息嗎?」
許熠禎邊挑皮膚邊回答,「暫時還沒有,舒衾的船沒有回港,海域太大,派出去的人也沒在海上找到那艘漁船。」
林霂深轉頭過去,看到他在給自己送皮膚,笑著說:「林思崢說有人接應,或許他被人接走了。」
「不知道,朱虞說你最近一直讓人在碼頭找他和安笙?」
「我總覺得他們藏身的地方就在碼頭,只是海上之後,或許換了地方。」
「你遇到海恩的那一片市局已經派人搜過了,有間空房子去年租給了一個外國人,經過調查用的是假護照,市局在裡面搜到了些東西,海恩在那裡住過,還有姜明鞍的衣服,可惜沒找到人。」
「姜明鞍?」
是啊,一直把關注點放在林思崢和安笙身上,他們要忙著謀劃殺人,忙著對付林氏和風行,恐怕沒精力把姜明鞍時時刻刻帶在身邊。去找心思縝密的林思崢母女,還不如想辦法找姜明鞍。
他是人證,或許還知道什麼線索。
「以你對姜明鞍的了解,有沒有辦法找到他?」林霂深問。
「他除了喜歡喝酒賭博,沒別的愛好,如果林思崢有意把他藏起來,很難找到。或許林思崢利用完,把他殺了也不好說。」
「只要姜明鞍能自由活動,就有辦法找到他。」
「後面再想吧,今天只想我們倆。」許熠禎收起手機轉頭看著他,「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林霂深一頓,目不轉睛盯著他看了幾秒,隨即想到自己都在趙愷那裡待這麼久了,他猜也猜到了。
「暫時沒什麼打算,我和趙愷打賭要在他那兒呆一個月,先給他端幾天盤子。」
許熠禎不太滿意說:「你想去望遠可以,但不能住他那兒,公寓離得不遠,你每天開車來回也不浪費時間。」
他這哪兒是單純的不讓住趙愷家,是變相想同居。
「你過幾天也得去公司,沒車不方便。」
「我騎自行車,反正你只能和我回公寓住。」
一直住趙愷那兒也不是辦法,以其租房子,還不如去公寓。
林霂深沒回答,倒了杯玉米汁端著,想了想又問:「你還是打算離開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