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還大幾個月,叫嫂子。」許熠禎看著林霂深,滿臉笑意「他愛聽。」
「我他媽!」林霂深扔了酒瓶,撲過去對著許熠禎就是一頓錘,避開了他身上的傷。
趙愷在一邊傻笑,笑完抹著不存在的眼淚說:「反正以後沒事兒就來我這兒,我這兒別的沒有,吃的管夠。」
「好。」許熠禎和林霂深齊聲說。
說完天台安靜下來,過了許久趙愷又說:「當年誰會想到我們今天會是這樣?」
「我想過。」林霂深忽然收住臉上的笑容,「我以前真的想過,我們三拎著酒瓶在某個地方喝酒瞎聊。」
「好小子,沒看錯你。」趙愷豎起拇指,「我這輩子認你這個朋友。」
「姐夫吧。」林霂深再次笑起來,「你就當許熠禎是你姐,嫁去我家了。」
混亂的稱呼讓趙愷忽然意識到什麼似的盯著他倆,「你倆不會現在都沒分清上下吧,所以為了一個稱呼爭來爭去。」
倆人同時愣住,林霂深尷尬咳了一聲,朝許熠禎抬了抬下巴,端起酒抿了一口。
許熠禎沒回應,低頭盯著自己的膝蓋沉思。
趙愷今晚沒少喝,沒多會兒就癱在了地上。許熠禎把他架下樓送回房間,讓趙姝看著他之後帶著林霂深回了公寓。
公寓三十前一天許熠禎剛收拾過,多了很多家具。那盆捕蠅草放在餐桌上,張牙舞爪長得異常茂盛。
「明天陪我回一趟家吧。」許熠禎摟著他站在餐桌旁觀察捕蠅草吞噬小飛蟲,「把後顧之憂解決完,然後去見朱虞,統籌一下信息,想想該怎麼對付林思崢,他是林氏最大的一個威脅。」
「嗯。」林霂深說:「西城醫院附近的道路監控應該查得差不多了,正值過年擱置了。」
「嗯。」
許熠禎尾音剛落,低頭輕啄他的頸窩。林霂深被弄得癢,聳肩推開他,「去洗澡吧,不早了。」
從趙愷那裡回來十一點多,現在恐怕都過零點了。
「不急。」許熠禎抵著肩讓他轉過來,意味不明笑著問他:「趙愷胡說的時候,你抬下巴是什麼意思?」
林霂深一怔,隨即露出個淺淡的笑,捏住他的下巴低聲說:「意思是你別想,在床上你永遠沒有那一天。」
「是嗎?」許熠禎挑眉拽著他往臥室走,在林霂深罵人的聲音中把他壓在床上,手按在他腰上,「我覺得我還是有那個榮幸的,你說是不是,男朋友。」
今晚喝了點兒酒,身上本來就熱,這麼一來,腰跟被電擊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