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見他走過來,對他說;“剛退燒,你怎麼又去洗澡了,萬一再發燒了怎麼辦?”
“晚晚,你真的很關心我。”騰嘉與走進她幾步,深邃的眼神盯著她。
虞疏晚才發現自己是有些過於關心他了,卻不肯承認,“得了吧,你發燒感冒,我和你同住,第一個遭殃的就是我。”
騰嘉與嘴角一彎,將干毛巾放在頭髮上擦著,似無意見的一句,“那怎麼辦,已經被你看光光,你就得對我負責。”
“你瞎說什麼?我可沒有。”虞疏晚頓時漲紅了臉,走到寫字桌前,背對著他,不敢與他對視。
“難道昨晚把我從浴室里撈出來並且換上睡衣的人是張媽?”騰嘉與反問道。
“是李秘書,我叫他過來幫你弄的,你那麼重,我怎麼可能搬得動你。”虞疏晚咬著下嘴唇,就是不肯承認。
“哦。”騰嘉與忽然走過來,從她身後摟住她的腰,說道:“你既然沒管我,又怎麼會知道我很重。”
他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脖子處,令她頓覺微氧,臉上的紅暈都要飛到耳根處了。
虞疏晚掙脫開他的雙手,轉身看向他,說:“你別離我太近,把感冒傳染給我怎麼辦?今晚你自己睡,我去客房睡,安全。”
她說完就跑出去,找張媽去收拾一下客房。
騰嘉與看著她慌慌張張的模樣,像看到了大學時那個曾經天真爛漫的她,眼底盛滿了笑意。
下午虞疏晚去了公司,新品有一款成品出來和設計的有一點出處,投射不出想要的字母來,設計部和研發部開會商討修改方案,之後重新下廠製作。
等她忙碌到晚上的時候,才有時間看手機,都是騰嘉與來發的信息,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張媽已經做好飯了。
她站在設計部開放式陽台上,倚著欄杆撥了電話。
對方很快接通,直接問她:“晚上我讓張媽做了你最喜歡的鮑魚燉雞湯,你什麼時候下班?”
“我馬上下班了,你身體怎麼樣?”虞疏晚關心地問著。
“我好多了,有騰太太的照顧,自然好得快。”騰嘉與說話的時候還是會輕微的咳嗽。
“什麼時候學會的拍彩虹屁了?”虞疏晚望著遠處的風景,笑著說。
“這不是怕等我病好了,某人又不理我了嗎?”騰嘉與似委屈地說著。
虞疏晚手裡拿著車鑰匙,轉身往裡走,說道:“行了,我下班了,回去再說。”
她剛掛完電話,就看見鄭笑笑和高岩風在自己的工位上收拾東西。
虞疏晚將手機揣進兜里,說:“怎麼還沒下班?”
“馬上就走了。”鄭笑笑說道。
高岩風卻問她,“虞總監剛剛是打給男朋友嗎?”
“不是,家裡人。”虞疏晚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不自覺地看向別處,她一撒謊就會出現這個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