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是男生,也許照顧騰總更方便一點。”高岩風也提議著。
“不必了,你們都回去吧,我等他醒來。”虞疏晚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一臉憂色。
“對了,珠寶項鍊已經找回來了,是團伙作案,水晶燈也是他們破壞的,就是為了製造混亂好下手。”高岩風又說。
“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等騰總醒來,我會派人徹查此事,你們先回家吧。”她道。
鄭笑笑幾人跟她道別就離開了病房。
等他們都出了醫院,周粥才說:“剛剛虞總監那擔憂的神情,感覺她和騰總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
“就算不在一起,也八九不離十了,騰總捨命救下虞總監,換誰不感動啊?”鄭笑笑說著。
只有尤莓果從來醫院到現在,一直沒有說話。
鄭笑笑察覺她有點不正常,“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沒事,今天的事情太嚇人了,我先回去緩一緩。”尤莓果說。
“那你路上小心一點。”周粥也有些擔憂她的狀態。
尤莓果點點頭,上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
高岩風倒是比她堅強多了,只是虞疏晚和騰嘉與在一起,他只是低迷了一晚,就重新振作起來。
其實他知道自己半斤八兩,不敢過於高攀。
次日晨曦的一縷陽光照耀在病房裡,騰嘉與似乎被陽光刺痛了眼睛,微微蹙起眉頭,緩緩地睜眼。
他先看見頭頂上的天花板,隨後目光落在他身邊的吊瓶和檢測儀上。
騰嘉與微微抬頭,感覺還有些暈,又重新躺回了枕頭上。
房間裡空蕩蕩地沒有人。
他側頭往床頭柜上找,希望能找到他的手機,但是上面空空如也。
他只好放棄。
虞疏晚這時候進來,見到他醒來,她將熱水壺放在旁邊的茶几上,走到床邊,神色激動,“嘉與,你終於醒了。”
騰嘉與扯了一下嘴角,說:“我當然會醒了,我又沒死。”
“不許亂說,你知不知道當時嚇壞我了。”虞疏晚喜極而泣,她按下了牆壁上的呼叫鈴,叫醫生過來給他檢查。
騰嘉與笑意更深,“我就是想看看你會不會擔心我。”
“你少逗我了,當時你就不應該衝過來,我可以自己逃開的。”虞疏晚抹掉眼角的淚光,她擔心了一天一夜,幾乎沒怎麼吃飯,如今見他醒來,心裡的石頭才總算放下了。
騰嘉與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將她眼角的淚水拭掉,聲音沉柔,“傻瓜,萬一你出事了,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