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還想陪父母過年,能不能等正式婚禮之後,再陪你回騰府?”虞疏晚說著。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我祖母想見你很久了。”他道。
虞疏晚捏著他的耳朵,“你說誰是醜媳婦?”
“疼疼疼,老婆最美,老婆最漂亮,一點都不醜。”騰嘉與說了一通好話,虞疏晚才肯鬆開他。
他揉著自己吃痛的耳朵,說道:“老婆大人,下手輕點行不行,好歹我也是病號。”
“你不是說你已經好了嗎?現在又是病號了?”虞疏晚瞪他一眼。
騰嘉與不敢反駁,說:“我錯了,我閉嘴。”
虞疏晚的手機響起來,她接聽,是李秘書打來的。
“虞總監,上次珠寶搶劫案調查結果出來了,只是波作案團伙剛出獄不久,結果屢教不改再次作案,已經交由警方處理,需要你去做一下筆錄。”
“好的,我這就過去。”虞疏晚說道。
“什麼事情?”騰嘉與問。
虞疏晚掛了電話,對他說:“警方讓我過去做筆錄,你自己在病房乖乖待著,哪兒都不許去。”
騰嘉與坐起身子,“我陪你去吧?我已經好了。”
虞疏晚按住他的雙肩,勸說道:“我就去做個筆錄,一會兒就回來了,乖,聽話。”
她在他的唇上留了一個吻,然後就離開了病房。
騰嘉與等她出去之後,給李秘書打了電話,對放接通後,他說道:“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警局等虞總監,老闆有什麼指示?”李秘書說道。
“那幾個盜竊犯差清楚了嗎?和利婭婷有沒有關係?”他聲音驟然變冷。
“暫時沒有查到,但一切都按照老闆的意思,那幾個人肯定是要吃牢飯了。”李秘書說道。
“那就好,等虞總監做完筆錄,你親自送她回來。”
“好的老闆,我知道了。”李秘書說道。
騰嘉與叮囑完,他這才放心地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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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疏晚開車去了警局,將車子停在的門口,進去之後就看見了李秘書,李秘書帶她去做了筆錄。
等她出來的時候,一輛警車過來,將兩名犯人押解下車。
先從警車出來的是一個中年肥胖的男人,西裝的邊角已經被壓得褶皺,樣子略顯得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