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嬌俏地笑了笑,“老公對我真的太好了。”
“我什麼時候對你不好了?”騰嘉與似有不滿,抬手輕輕刮她的鼻子。
“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只是因為那時候誤會你,所以……”虞疏晚垂眸,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
騰嘉與溫和地說:“你當初為什麼不肯和我坦白?”
“那萬一你們真的有什麼,或者是有過什麼呢,那我和你約定的三年,我要怎麼過?不如就自欺欺人唄,只要你沒有親口承認,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本來也什麼都沒有發生,你這個小傻瓜。”騰嘉與敲她的腦袋。
他又說:“以後我會注意,和異性保持距離,儘量不讓你再為這種事情煩惱。”
“我也答應你,以後有什麼事情我都第一時間告訴你,好不好?”
“好。”騰嘉與神色如春後暖陽,俯下身時捧起她的臉,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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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的那日,虞疏晚穿的很正式,小香風套裝披著羊絨大衣,香檳色珍珠耳釘和項鍊,在她的身上閃著瑩潤的光澤,她只微微施了一點淡妝,微卷長發披散下來,溫婉清麗,楚楚動人。
黑色賓利停在了郊區一處半山腰的山莊門口。
騰嘉與身穿純黑色的大衣,從車上下來,抬手扶著虞疏晚下車,李秘書將車子開去了停車場。
兩個人站在大門口,虞疏晚望見石雕圍欄的外面,可以眺望遠處金黃色的麥田,和一片片紅色的梅林。
“這些梅樹都是我母親讓人栽種的,說冬天山上光禿禿的不好看,唯有臘梅盛開,就種了一片梅林。”騰嘉與說著。
虞疏晚看著那片梅林,正是梅花盛開的時節,紅艷艷的一片宛如冬日的火焰般美麗,偶爾還會有陣陣清香傳來,沁人心脾。
“可真漂亮。”她贊道。
兩個人朝著大門口走去,虞疏晚抬眼就看見厚重的石板雕花大門上掛著牌匾,上面是楷書寫的騰府二字。
之所以稱之為騰府,因為這裡是騰家的祖輩所留下來的古宅,從清朝建起,二千八百平米的建築,可謂是年份久遠。
虞疏晚隨著騰嘉與從一扇石板屏風繞過,一處偌大的池塘映入眼帘,此時是冬季,荷花都已經枯萎,只剩下零碎枯黃的荷葉和枝蔓,漂浮在水上方,裡面偶爾有幾條錦鯉游過,在沉寂的池塘里添了幾分生氣。
他們想要進入正廳,就要從池塘上方的石板橋經過,橋身蜿蜒而去,虞疏晚隨著騰嘉與繞了好久,終於走過了池塘。
這時候一位看起來有四十多歲,身穿暗藍色中山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對騰嘉與謙遜地笑著,“少爺回來了,太太說你還要一會兒才到,早知道我去門口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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