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您的父母親,是已故了嗎?」
「你調查我?」
安東尼輕笑了一聲沒有回話,但是夏禾能透過面具感覺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你究竟什麼意思?和我爸媽又有什麼關係?你是誰。」
「想知道嗎?那我跟我來。」
安東尼放下酒杯,背過身就往樓上走去,夏禾看了眼宴會廳的顧琪,拉住了一名服務生。
「你好,請幫我給那個最帥氣的先生帶句話,就說夏先生沒事,讓他等我消息。」
說完後就快步跟上了安東尼的步伐,順著樓梯往上後,發現竟然有另一部電梯。
今天剛來的時候見過的那名助理站在那,仿佛就是為了等待他的到來。
夏禾一步步跟著來到門前,推開門進去後,是一間很大的房間,安東尼正在吧檯前饒有趣味的調酒。
「想不到你膽子倒挺大,我還以為你不敢跟著來呢,喏,剛調好的,來一杯。」
「我們是一個劇組來的,如果最後少我一個,他們必然也會第一時間找你。」
「所以,我怕什麼呢?」
夏禾掛起漫不經心的笑,端起那杯湛藍色的調酒,藍色一向是冷艷的顏色,讓人能瞬間降溫。
「這杯酒,叫暗夜迷離,你迷人的氣息,正好配這清冷的藍色。」
聽到這話,夏禾渾身起雞皮疙瘩,他不免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戴著的藍寶石戒指。
「安東尼先生,你這樣,真的會讓我誤以為你對我有意思。」
「喔?那如果我說我有呢?你當如何?」
此刻的安東尼脫下了外套,襯衫的扣子被開到了第三顆,隱約能看到他練得不錯的肌肉。
他端著一杯新的調酒,鮮紅的顏色看著神秘又有些滲人,他撐著手在吧檯上,與夏禾幾乎就要碰到鼻頭。
「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已婚的消息應該對你來說不陌生吧。」
夏禾沒有後退,對著這種人,越害怕沒準越合意,也就這樣盯著他。
「Sowhat?有人規定了不可以嗎?禾禾,你真的不想捧回這座金獎嗎?」
安東尼伸出手指,朝著夏禾的臉探去,還沒碰到那細膩的肌膚,對方就退開了身子。
「安東尼先生,我想我們還沒那麼熟,你還是叫我夏禾吧,至於金獎,我有信心,是我的,就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