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學生都聽懵了。
班主任笑眯眯點頭：「是啊，只比年級第一的夏紀渃低三分，努力是不是很有用？」
「……」全班一片沉默，各種各樣的視線落在姜黎身上，姜黎淡定依舊，開口問：「老師，我什麼時候去一班報導？」
班主任看向姜黎的目光充滿了溫柔慈愛：「下課就能去，東西太多的話可以找人幫你搬一下。」
「謝謝老師，我前兩天已經找好一班的同學幫忙了。」姜黎道。
前兩天？那不就是說姜黎考完就知道自己能升去一班？
「不會是抄的吧？」
有人小聲蛐蛐。
「題目肯定泄露了。」
「哪有人成績一下子跳躍那麼大的。」
班主任敲敲桌子：「別懷疑，姜黎的答案沒有絲毫問題，和學校預先給出的答案很不一樣，數學題的解題過程運用了很多高等數學的知識點，有時候承認別人很強努力有用沒那麼丟人，不肯接受現實甚至因此污衊他人才丟人。」
那幾個蛐蛐的學生閉上嘴，低下頭被臊得滿臉通紅。
接下來的時間，班主任將所有人的試捲髮下來，同時將一張列印的姜黎語文試卷分發給全班人，「大家可以對比自己和姜黎的答案，老師們這次判卷不演，很多同學的答案其實不是很標準，但老師依舊給了滿分，你們看看自己的滿分和姜黎的滿分有什麼差別，就知道自己差在哪裡為什麼不能升去前面的班級了。」
過兩天就要開啟秋季運動會，很多學生沒心思學習，天天在教室虛度時光，班主任正好用姜黎的例子緊緊他們的皮。
九班的人確實皮緊了，接下來的半節課不是在改錯題就是在偷看姜黎。
和以往那種欣賞她美貌的看法不同，他們的目光中終於有姜黎想要的崇拜。
只是那些崇拜還不夠多，姜黎並不滿意。
她這次在生物和歷史試卷上丟了分所以才沒能拿第一，下次月考她絕對不會考得比夏紀渃差。
下課鈴聲響起，班主任離開，本來該去食堂吃飯的學生們圍上來和姜黎說話。
「姜黎，你也太厲害了吧，難道以前你學習差都是裝的嗎？你為什麼要裝學習不好？」
姜黎本來想直接說自己只是突然開竅了，忽然想到一會兒回來幫她搬書的夏紀渃，俏皮回應：「是為了一鳴驚人，不過好像失敗了，只考了年級第二。」
「年級第二你還不滿意？第一可是夏紀渃，她從升入高中就沒考過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