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深逆骨重,鎮定自若地撥弄著手上的佛珠,「你什麼貨色,我什麼臉色。」
傅耀庭血壓「蹭」地一下高了,一旁的第二任妻子江梅趕忙給他拿降壓藥,「算了算,小深能來看我們一趟已經很難得了,你們父子倆好好說說,父子兩個哪有什麼隔夜仇的。」
傅雲深撐著腿坐起,糾正她,「我只是出差,順路來看一看,我可沒那麼閒的功夫專門來看你們的幸福生活。」
抬頭,看到牆上的那副舊全家福已經摘了下來,換成了傅耀庭和江梅的結婚照,食指抵著鼻間嘲諷地笑了聲,「人都快入土了,還玩這麼花,身體受得了?」
出門的時候,傅雲深不忘叮囑江梅一聲,「你可得好好照顧他,這可是保姆的職責,你應該最熟了。」
傅雲深做事向來不做絕,凡事給人留三分面子,但獨這兩個人,他只想一腳把他倆狠狠踩進土裡,永世不得翻身的那種。
他原本是不打算來的,上午簽完在對方公司簽完合同之後和費烈娜聚了個餐,接到了法濟寺的電話,說有人去祭拜了他的母親,順帶和他說明年寺廟裡的牌位費要漲價。
看住持的描述,是傅耀庭帶著江梅去祭拜她。
這舉動純屬是噁心人,既然傅耀庭噁心他媽,他必然要噁心回去,才特地驅車去了他家。
傅耀庭被迫退休後,就一直帶著江梅住在巴黎,他們曾經的家。
不過,傅雲深這會不關心傅耀庭的事情,走到路口等車接他的功夫,一直給許辭打電話,但是對方沒接。
剛才那女人語氣很氣憤,應該是發生了什麼。
巴黎這邊還有個品牌會要他參加,他這會回不去,想來想去給李鵬程發個消息,讓他去看看許辭的情況。
……
李鵬程看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作為上司,他不好直接去找人,就打電話問了情況。
電話打過去的時候,許辭正好醒,昨晚的板藍根起了作用,這會身體好了點,但是仍舊提不起精神,應付了李鵬程兩句。
李鵬程本也就是完成任務,得到沒事的消息後就屁顛屁顛地給傅雲深回復去了。
許辭呆坐在床上兩分鐘,門口傳來了賀晨的聲音。
「許辭人呢?你別攔我,我找她有事。」
「我說她現在不想見你,你這個狗皮膏藥能不能走啊?」陳湘力氣沒賀晨大,推不過賀晨,反倒被他推進了房間。
許辭抬頭看到推搡在一起的兩個人,陳湘用力地臉都扭曲了,「寶,你繼續睡,我今天拼了老命也把他趕出去!」
「湘湘,」許辭叫住她,起身套著拖鞋,「我和他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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