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賀晨也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復鎮定,大步走進來。
「你怎麼來了?」許辭鎖著眉,「季情和你說我欺負她了?」
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種可能。
賀晨走到裡面,環顧了一下四周,眼底落下一層失望,旋即收起臉上的情緒,「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季情的事情,他多多少也是聽到了一點,「她脾氣收不住,你也別太往心裡去,醫藥費我給你付。」
賀晨比她之前看到的時候瘦了一些,白了一點,季情那件事情給他的影響給大,賀則成沒少給他施壓,賀則成找人看著他,他被迫學了大半年的金融,來繼承公司,他本身沒什麼經商天賦,連日的重壓下,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憔悴。
許辭卻不心疼他,直接反問,「你的意思是,想要我私了?」
賀晨垂著頭,眼神飄忽,沒說話,但意思昭然。
朝閆沒忍住心頭的火,就要罵人,許辭給了他一個眼神,他識趣地離開,正好這個時候接到了家裡的電話,先一步走了。
病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許辭今天還要輸液,這會輸液袋裡的藥剛好流完,賀晨幫她叫了護士。
拔掉針頭,護士出去。
右手裹著紗布,針頭插在左手上,那個護士的技術並不好,弄得她很疼,連帶著脾氣也不好,「我不接受和解,我已經讓醫院開了傷情鑑定,她必須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
「許辭,算我求你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別去找她麻煩了!」
「憑什麼?她這麼傷害我?我憑什麼不能告她?賀晨,你真的很好笑,你既然喜歡她要為她討回公道,那又何必打掉她的孩子,把一切推到我頭上來,你真的以為我不找你,就什麼都不知道嗎?」
季情那天敢在警局信誓旦旦地說是賀晨聯合她一起把她的孩子打掉的,肯定就是賀晨在背後說了什麼,她之所以這段時間沒找賀晨,是覺得既然都分開了,她也不想把他捲入這場紛爭之中。
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但是她沒想到賀晨居然還敢到她面前來為她說情?
「我憑什麼不能告她?」
許辭氣不過,叫來了巡邏的護士,讓護士把賀晨趕出去。
賀晨話沒說完。一把將護士推出去,「許辭,你聽我說!你告不贏的!」
「你什麼意思?你要出手?」
「不是。」賀晨扔了一個文件夾給到她面前,「你自己看。」
許辭看了看他,頓了一會兒,抽出文件夾里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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