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他眼神的時候,有一股錯覺。
他好像沒剛才凶了。
許辭不敢隨意揣測,傅雲深這種笑面虎,藏得太深,太自以為是會輸的一敗塗地。
許辭喝了酒,怕影響他,就坐在后座。
傅雲深啟動車,從停車場出來,窗外樹影婆娑。
許辭問:「這種場合應該不太需要我吧?你還費盡心思要我過來?」
她起初是以為酒會上舞會之類的需要女伴,但剛才看到不少人都是孤身一人,這樣的場合,傅雲深沒必要專門把她弄來。
她太懂傅雲深了,這個人素來低調,加上他如今的身份,更不可能專門帶她去,她現在走到哪裡都是聚光燈,只會給傅雲深帶來麻煩。
她大膽猜測,「你是不是有什麼別的什麼目的?」
恰好前面有查酒駕的,傅雲深鬆了油門,轉頭看他,車子緩慢滑行。
也不和她繞彎,開門見山,「看到旁邊的車隊了嗎?」
他們旁邊,三輛紅旗開路,後面跟著一輛許辭不認識的車型,車牌號是黃的,前面兩個紅色字母,她沒見過這樣的車牌。
和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路燈印在車窗上,許辭看清楚了裡面的人。
是剛才和傅雲深談話的那個男人。
「他叫徐敬柏,上京二把手,早年跟著傅耀庭混的,傅耀庭這些年明面上從商,但背地裡沒少勾結這類人,徐敬柏就是被他拉攏過來,一手提拔上去的,比狗還忠心。」
「傅耀庭剛出事的時候,他就來查,但巴黎不是他的地盤,他查不出來什麼,半年了還沒妥協,他手上有不少證據,但沒有決定性證據,所以他不敢把我怎麼樣,就扣著傅家祖宅。」
他說了一些,許辭也聽懂了一些,「但這些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傅雲深,退一萬步講,當初傅耀庭的事情,是你做的局,我是你的受害者,我現在就想把視頻拿回來,來證明我是清白的,就可以了,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做完了,所以,現在可以把東西給我了嗎?」
她不想和這件事情扯上關係,傅雲深這樣的人,不是她這種普通人可以接近的,連朝閆都融不進的上京圈,她不覺得自己有能力在其中周旋。
剛才徐敬柏說話時那副老油條的樣子,許辭心裡也大概有了底。
「一個視頻就能證明你的清白?」傅雲深看她的眼神多了份天真,巡警過來敲窗要查酒駕,看到他車牌的時候怔了一下,語氣立刻尊敬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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