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件事情只有徐敬鍾一個人知道。
徐敬鍾進去之後,裡面熱鬧了起來,都是徐家的晚輩,一個個給徐敬鍾敬酒,許辭在這裡沒看到徐敬柏,估摸著是事情多來不了。
宴會結束之後,許辭被倪棠叫走,塞了一份策劃案給她,「你就照著上面寫的去做,衣服不多,就幾套,但是一定要新穎。」
倪棠自己也是一頭霧水,說實話,到現在都沒搞懂,為什麼要費盡心思找一個服裝設計師。
還得是指定的。
許辭估摸著倪棠在這件事情上也是攪渾水,自己倒也不用太上心。
離開前,許辭上了個廁所。
正要進去,便聽到轉角有聲音傳來。
是一直沒見到的徐敬柏,她停了一下,找了拐角的一間小工具間進去。
這會,工具間沒人。
距離並不遠,加上走廊靜謐,徐敬柏的聲音很清楚,旁邊還跟了一個人,時不時地附和他。
聽聲音,是個陌生人。
徐敬柏今天有事,緊趕慢趕這會才到,腳上定製的皮鞋走在大理石瓷磚上,聲音格外刺耳,他理了理衣袖,「徐敬鍾在搞什麼鬼?我是他說有重要的事情才來的,他現在是什麼意思?」
跟在他旁邊的人只是個傳話的,唯唯諾諾道,「說是臨時出了點事情,該來的人沒來,等下次趕上好時候一定會和您說的。」
「他人呢?」
「已經走了,說是家裡有點事情,讓我務必招待好您。」
徐敬柏不悅,「他這個人小心思多,估摸著在盤算什麼,整日裡正事不干,對了……」他停下腳步往回走,吩咐那人,「賓客名單在你那嗎?」
「徐先生說今晚準備好會發出去。」
徐敬柏摩挲著手指,「加個人。」
「誰?」
「傅雲深,務必通知到位。」
說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徐敬柏臉色凝了凝,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陰狠。
像是一道錘,砸在地上。
許辭的心莫名發緊,連心臟跳動的聲音都清晰可見。
那人似乎也有些詫異,沒說話。
可聞針落的走廊,忽然響起一道聲音,「你是誰?怎麼在這裡?」
聲音很響。
徐敬柏眼瞳一縮,腳步一轉朝聲音的方向看去,一個主管模樣的胖女人從旁邊房間裡出來,對裡面的人指指點點,「新來的?你經過培訓沒?這邊是你能進來的?」
原來是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