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許平遠被判十五年,許家被查抄,網絡上放出了許家被查抄的現場圖。
許平遠的別墅,豪車,都被貼上封條。
還有好事的記者去採訪賀家,問賀家之所以和許家的退婚,是不是私下裡已經知道了許平遠的這些事情。
不過賀家大門緊閉,別說賀家人,連個保姆都沒見著。
許辭洗了個澡,回來的時候,微博上的討論度不低,但她卻神隱了,沒什麼人想到她也是這個案子的利害關係人。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是傅雲深的消息。
他晚上有事,會晚點回來,說是已經讓酒店準備了晚飯,晚點會送上來。
傅雲深:【怕你把自己毒死。】
若是放在平常,許辭高低得和他來一場唇槍舌戰,但這會,許平遠的官司剛結束,她心情不錯,笑眯眯地回了消息,【好的,謝謝我們傅總關心。】
幾個字落入傅雲深的眼中,他眯了眯眼,甚至能想到許辭發這條信息時的狀態。
食指抵著鼻子,唇角微揚。
有法警叫他,傅雲深這才抬起頭,冷漠地看著被架出來的男人。
男人臉上滿是滄桑,眼紋深如溝壑。
如果不是名字,著實很難將他和之前那個意氣風發的男人聯繫在一起。
男人看到傅雲深的時候,微微蹙眉,似乎努力地想把他和自己記憶里的名字對應起來,但最終還是失敗了。
「原來是你,找我幹什麼?」
傅雲深低眉,「徐叔叔,好久不見。」
……
許平遠的消息傳得很快,傳到沈若驚耳朵里的時候,她正好和林清鳶的母親舒儀在酒店裡試菜,之前林清鳶和陳郁已經試過一遍了,但保險起見,沈若驚還是拉著舒儀來了。
這會,周圍的幾個服務員都在討論這件事情。
「這許家能成這樣,早就有苗頭的,看他們家兩個姑娘養成什麼樣子了,那個大姑娘,之前是不是未婚先孕來著?事情是壓下去了,但這一圈裡的誰不知道?」
「還有那個許辭是吧,我是聽說這次的事情都是她的手筆,這許平遠就算不是她爸,也是養大她的人,結果,人家就反手就把他弄進去了,這不活脫脫一個白眼狼嗎?」
上了一道菜,沈若驚嘗了一口,推給舒儀,「你說說看這是什麼事……」
舒儀尷尬地扯了下嘴角,「這許家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也不方便評價。」
不想和她討論這件事情。
沈若驚愣是沒聽懂她的意思,繼續接話,「你那是不知道,就他們養的那個小姑娘許辭,那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