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鵬程的電話又催了,匆匆兩句之後,上車,很快消失在車流之中。
許辭的車停的離這裡不遠,坐在駕駛室上,手機開開合合了好幾次,還是沒忍住,點開了岑涔的朋友圈。
朋友圈停在一個多月前,還是和傅雲深相處的那段時間,之後就和人間蒸發了一樣,她之前還提點過徐敬柏去找岑涔,但徐敬柏沒記著,她以為是徐敬柏念著她是徐家人,更好掌控。
現在才發覺事情沒那麼簡單,徐敬柏想掌控誰都是輕而易舉的,怕是知道些什麼。
她深深地陷在座椅里,靜靜地看著手機上呼吸燈閃爍,心裡卻偏偏有鬱結,腦海里浮現的是傅雲深的臉,清淡疏離,明明是一副不染人間塵的清貴模樣……
下手卻還是依舊那麼狠。
許辭仍舊不清楚傅雲深會找上岑涔的原因。
明明什麼地方都不匹配,岑涔的野心和欲望是寫在臉上的,傅雲深的性子不可能會對這樣的女人動心……
她想不明白,乾脆就不想了,翻開通訊錄找了一個許久沒聯繫過的號碼打過去。
剛接通,對方起床氣大地嚇人,「許辭,你打電話前應該看看我這裡的時差,凌晨三點一個電話,很容易把人魂嚇飛。」
許辭噘嘴,「我還以為你昨天晚上蹦迪到凌晨才回來,所以這麼貼心地這個點給你電話。」
「我真是謝謝你。」朝閆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還不忘貧嘴,「我現在是早睡早起、陽光開朗大男孩。」
自從朝閆回巴黎後,許辭就沒怎麼和他聊過,三三兩兩聽說一些人的閒話,大多離不開朝閆的家境,和許婧的那件事,朝家能壓下來,巴黎那圈知道的人不多,回去之後的朝閆也老實了不少,跟著家裡做生意,經營地也是風生水起。
聽說最近和賀家有合作。
之前宋齊雅出事的時候,朝閆打算來的,但被許辭拒絕了,她那段時間事情多而煩,實在是容不下一個朝閆,但下葬的當天,朝閆還是讓人送了貢品來,現在還擺在宋齊雅的墳上。
「所以,是什麼事情能讓你這麼大早來騷擾我?」
朝閆打了個哈欠。
許辭捏著手機,深吸一口氣,豁出去了,「想找你借點錢。」
「多少?」
「一個億……」
朝閆乾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許辭愣了半晌,對方又打過來,「不是,你這是大冒險輸了,大早上尋我開心嗎?」
他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沒睡好,一大早出現幻覺了,她就算是一時火大,開車撞死了個傅雲深那個人渣,也不至於要賠這麼多錢吧?
人道主義,二十萬,不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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