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辭的話裡帶著三分的火氣,夾槍帶炮的,陳郁陰鷙地眉頭忽的蹙了起來。
許辭懶得和他說,乾脆轉過身去。
陳郁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自己方向一扯,許辭一個不防,整個人摔在陳郁的懷裡,撕扯到了腳上的傷口,痛的齜牙咧嘴的。
儘管陳郁的力氣很大,但許辭還是明顯感覺到了,陳郁的手臂在抖,冰涼地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男人冰冷的氣息忽然鋪天蓋地地籠了下來,氣場太強,讓許辭話噎在喉嚨里,一下子就變成了曾經的小綿羊模樣。
陳郁平靜地開口,「和林清鳶的婚,我會自己去退,你不用管。」
「這件事情我也不會善罷甘休,林清鳶一定得到懲罰。許辭,你記住,只要我陳郁還在,就不會讓你受一點點的委屈,一點點都不行。」
「我不管你選擇跟傅雲深還是誰,這一條在我這裡永遠適用。」
「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
「你在我這裡,永遠是例外,是特例。」
許辭在陳郁這兒,永遠是規則之外的特別條款。
是自始至終,堅定不移的偏愛。
陳郁清楚的聲音傳來,許辭睫毛輕顫了一下。
恍惚感這個時候來的格外強烈,連髮絲上的雨水味道都顯得有些渺遠。
許辭依舊沒有去看陳郁,低著頭,額頭前的劉海沾了水,一縷一縷地掛在額頭前。
陳郁伸手幫她理去額頭前的碎片,冰涼的手觸到她滾燙的額頭。
「你發燒了?」陳郁收回手,脫下自己外套給許辭披著。
許辭縮緊臂膀,用行動拒絕,「你自己穿的也很少,你給我了你穿什麼?」
「都這個時候,你還管的上我?」
許辭確實是發燒了,渾身發燙卻覺得冷,縮成一團。
陳郁再把外套蓋上去的時候,許辭沒有推脫。
外套還是她設計的婚禮西服,黑白相間的外套,白的地方有幾塊沾上了泥點。
穿著自己做的衣服,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許辭也沒再強撐著,但是她這會用不上力氣,身子發軟。
陳郁在隨行包里找了一會兒,還真的找到了退燒貼。
貼上之後,陳郁撐著許辭的腰抱起,抱到自己懷間。
她像個安靜的小兔子,也不說話。
陳郁的胸膛很暖和,許辭有種想哭的衝動,眼睛很快沾上了水霧,乖巧地縮在他懷裡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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