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辭眉頭蹙動了下,諷刺道,「你想的還挺美。」
直接跳過她,把心思動在傅雲深的身上了。
徐靜嫻也不急,緩緩說,「我可以告訴你徐敬柏的秘密。」
「你不好奇,為什麼徐敬柏不肯放我走嗎?」
她像是已經拿捏住了許辭,平靜地說著。
四目相對,許辭眼底勾著不明的情緒。
……
許辭送徐靜嫻出房間的時候,徐敬柏正好回來,和她們打了一個照面。
「找小辭聊天呢?」徐敬柏不咸不淡地瞧了一眼徐靜嫻。
徐靜嫻道,「聊一些姐妹的家常,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徐靜嫻走的很快,她一走,許辭才和徐敬柏點招呼,「原來伯伯每天這麼晚才回來,為了徐家,您也是辛苦了。」
徐敬柏聽得出來她這不過是場面的話,但還是點頭,「十年如一日,早就習慣了,今天上班第一天感覺如何。」
「還不錯,都是好相處的人,有些問題還要請教他們。」她自謙道。
徐敬柏笑得溫和,「這樣就好,還怕你不適應,最近和傅雲深相處地如何?」
談到傅雲深的時候,他的笑意逐漸轉涼。
「這男人啊,大多是一個樣子,切莫把心思都放在男人身上,不值當,最後別也落得個香消玉殞的下場。」
他刻意加重「也」這個字,許辭一下子就聽出來他的畫外音,也不藏著,直接問,「大伯說的是池莜嗎?」
能讓徐敬柏特意提到的,除了池莜,她還很難想到有其他人。
這個名字對她來說已經陌生了,甚至說,不願意提起。
突然出現,又忽然消失。
傅雲深對她也是會莫若深。
徐敬柏笑笑,「也是一些聽到的傳言,去年的事情了,不太記得清楚了,那個小姑娘啊,一心一意地喜歡雲深,最後離開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到底是怎麼死的,沒人知道。」
他轉身,拍了拍許辭的肩膀,「多留點心眼,大伯也是為你們好,都是自家的孩子,不希望你們被人騙。」
說的這麼冠冕堂皇,許辭都不屑於戳穿他。
不過就是演戲,她自當奉陪,「我有分寸。」
「那就行。」
……
吃完飯,徐家上上下下都陷入了安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