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她的錯覺,她再刷刷新聞緩一緩。
燈光大亮的房間裡,許辭輕輕撫摸著婚紗,像是在撫摸著什麼珍寶一樣,隨後小心翼翼地裝進柜子里。
傅雲深脫下西裝外套,來到她房間門口,推開門,許辭穿著露背的紅色裙子,背對著他,看著窗外。
白淨細長的臂彎搭在玻璃窗上,像是在描摹窗外的夜景一樣。
傅雲深的腳步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許辭聽到了聲音,停在那裡,還是沒轉頭,只是看著窗外的風景勾著唇角,緩緩道,「你想好怎麼和我解釋,荊蘭的事情了嗎?」
傅雲深抿唇,上前向抓住許辭的手,但許辭卻甩開了他的手,傅雲深垂眸,忍了一會兒才說,「荊蘭是我母親在三歲時撿回來的孩子,一直當妹妹養到了十八歲。」
這些年,他很少回憶起往事,這會被許辭硬逼著回憶往事的感覺並不好受,「辭辭,蘭蘭已經去世很多年了,你沒必要跟一個死人爭。」
瞧他,什麼事情都能說的清清淡淡。
許辭倏然一笑,轉過頭來,伸手拉住他的衣領,輕輕地往上提,笑容明艷璀璨,「我當然不會介意,畢竟我知道你愛我。」
傅雲深的神色肉眼可見地放鬆了。
只是還沒放鬆兩秒,許辭手上的力氣忽然加重,眼神變得冰冷可怖。
傅雲深僵了一下。
只聽許辭傾身貼著他耳朵,紅唇親啟,「可是,你愛我,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愛你。」
第270章 你是我見過最噁心,最絕情的人
燈光明艷,許辭依舊笑意璀璨,唯有傅雲深的臉是僵著的。
許辭沒說話,抬腳往屋外走,走到門外的時候,忽然停住,門口正好是盤旋的樓梯,可以看清楚樓下的光景。
「傅雲深,這樣的場景熟不熟悉?」她背對著傅雲深,問。
傅雲深眉頭緊鎖,只是沉默地看著她。
許辭蹲下,摸了一把樓梯欄杆,像是在回憶著什麼,「傅雲深,一年前,就是這樣樓梯,你站在樓上,像看螻蟻一樣玩弄我的時候,又沒有想過,將來有一天自己也會陷入這樣的處境?」
有時候話不用說很多,三兩句就能知道對方的意思。
「辭辭……」傅雲深站了許久,喉嚨有點酸痛,「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眉頭在顫,已經知道了許辭說的是什麼意思,只是不願意相信。
許辭也不介意和他更詳細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