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許辭昨天晚上已經收拾地差不多了,不到二十分鐘,許辭就帶著行李箱下樓,朝閆癱在沙發上,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才停下手上的遊戲,坐在另一邊的徐晟忽然坐起,朝他扔了個抱枕,「輸了。」
兩個人剛開了一局遊戲。
朝閆回來後經許辭引薦認識了徐晟,兩個人幾乎是一見如故,兩個人只要碰面,便是在打遊戲,還能討論出心得來。
「等我到巴黎再說。」朝閆已經退出了遊戲畫面和徐晟說,徐晟起身走到朝閆面前,拎起那個被他砸在地上的抱枕,這才看向許辭,官方地和她作別,「路上注意安全。」
「好,我過兩天不一定能趕回來,家裡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先幫我處理一些,外面的陽光房應該過兩天就好了,監工的事情就先麻煩你。」
朝閆「嗯」了一聲,踩著拖鞋上樓。
朝閆幫許辭把行李箱提上車,驅車去機場。
好在今天機場的路上不堵車,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就到了機場,兩個人按部就班地辦理值機,飛機落地巴黎時,是當地晚上八點,從街頭出來,人頭攢動。
恰好趕上巴黎的萬聖節,街頭上滿是奇怪的裝束,朝閆提前叫了司機來接,路上堵車嚴重,等許辭到下榻的酒店時,已經是晚上十點鐘。
街上罕見地熱鬧,朝閆一路把人送到酒店,本來想和許辭多說兩句,但司機一直在催,「少爺,夫人他們已經在等您多時了。」
朝閆被人催急了,一個頭兩個大,「好,好好,知道了,真是的。」
他匆匆下車和許辭說了兩句被迫回到車上,一臉冤種樣地凝著司機。
也不說話,車內的氣氛一度尷尬,誰都知道,這是朝閆不開心了,司機開始找話題,「早就聽說許小姐長得不錯,聽說這段時間在上京的事業也做的不錯,老爺和夫人若是知道您和這樣優秀的人相處,也會開心的。」
朝閆透過後視鏡看他,皮笑肉不笑,學他曾經說過的話,「少爺,這許家小姐,聽說是個私生女,在蕪城的名聲也不好,您要是和這樣的人相處,老爺,夫人會生氣的。」
本就尷尬的氣氛再度僵持了下去,司機無奈地笑,「這,今時不同往日嘛。」
朝閆懶得聽他說,一腳踹在座椅上,「開你的車。」
說完,吊兒郎當地看著車外的風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