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婧的臉色立馬就變了，豆大的眼淚掛在眼睛上。
賀太太也急了，一個栗子打在賀晨的額頭上，「你這小孩，說什麼呢！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賀晨沒當回事，翹著二郎腿，不緊不慢道，「我沒說她長得不好看。」
許婧的臉更難看了。
賀先生看向許平遠的臉上充滿了尷尬，但是這會許平遠的臉上也有些繃不住。
倒是一直不怎麼說話的靳辭開了開口，「算了吧，就這樣吧……」
有些事情始終不能強求，正要走的時候，賀太太忽然攔住人，「對了，我記得你們是不是還有一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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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郁一路把許辭送回家，家裡沒有人，連燈都沒有亮。
許辭脫下雨衣，還給陳郁。
「今天真的是謝謝你了，不然我還不知道要怎麼回來呢……」
陳郁：「如果今天我不帶走你，你一個人在那裡等不到車怎麼辦？」
「靳阿姨看到我沒來，會來接我的。」
許辭低著頭說。
陳郁笑了，「你還真是一個沒什麼追求的人。」
許辭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根本不能理解這些事情和追求有什麼關係。
但是陳郁也沒打算告訴她，重新戴上了帽子，「你進去吧，記得門關好，我走了，下次有機會讓陳湘帶你來上京玩。」
「嗯。」
陳郁似乎是有急事，走的很快，濺起的水珠有些飛濺到了許辭的身邊，好在她反應快，往後退了兩步才沒讓雨點落在自己的衣服上。
許辭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直到看到陳郁的車徹底離開自己的視線的時候，才離開。
陳郁今天晚上是有事的，但是剛出去就想起許辭一個小姑娘沒辦法回家，他走的時候，許家人已經走了，他想了想就折返了，路上耗費的時間多，這個時候，電話正不斷地打過來。
是醫院裡的電話。
是柳九秋打過來的。
「你現在人在什麼地方？最好快一點，我們這邊撐不住的，荊恆——不是，傅雲深已經等了你好一會兒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嘈雜，陳郁緊貼著手機才能聽到。
是很緊急的事情。
陳郁看了一眼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