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荊蘭一點都不想聽他的話,而是朝著自己的車跑去。
陳郁眼疾手快地把荊蘭死死地摁在地上。
「你別管我,讓我一個人去死好不好》或許我那天就該從樓上直接跳下來的,這樣的話,現在也不會看到這樣的情況,我也不會心死了!」
她瘋狂地踢著陳郁。
陳郁一隻手摁著她,一隻手給傅雲深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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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深來的時候,荊蘭已經在他的胳膊上咬了好幾口了,他的那隻胳膊本來就因為上次救荊蘭沒有好,這下子更是雪上加霜。
「荊蘭,你在幹什麼?」傅雲深一來,荊蘭的情緒竟然意外地平穩了,陳郁鬆開手。
她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姑娘一樣,站在傅雲深的旁邊。
陳郁道,「你還是讓她好好地住在醫院裡吧,她現在這樣的情緒實在是不能出來,為了她的安全,也為了別人的安全。」
「我知道的。」傅雲深低頭落在他的胳膊上,胳膊上滿是血印子。
「你的手沒事嗎?」
「沒什麼大礙,我一會兒消消毒就行了。」
「嗯,那我先把她帶走了。」
「好。」
走的時候,荊蘭還在那裡鬧,但是成功被傅雲深制服了,這個世界上能制服荊蘭的人很少,尤其是在她現在經常性發瘋的情況下,幾乎只有傅雲深才能徹徹底底地制服她。
回到車上的時候,荊蘭還在鬧,傅雲深熟稔地開了催眠的噴霧,她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以防萬一,傅雲深拿走了她手上的車鑰匙,同時還拿下了放在她身上的竊聽器。
這是醫生要求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知道她情緒不穩定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傅雲深打開竊聽器一路往下聽,卻忽然聽到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他抬頭朝著陳郁的方向看過去的時候。
已經沒人了。
當時沒人知道,這個秘密,最後會成為只有他和荊蘭知道的秘密。
陳郁一路把許辭送到了陳湘的公寓,然後回了一趟醫院做清創手術。
導師看到他又負傷,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把陳郁狠狠地打一頓,最後還是陳郁說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情況才慢慢地消了氣。
同時告訴他,這段時間他要出國交流,醫院的事情全給他來處理。
陳郁已經有過一年的實習經驗了,他的成績更是比一些幹了十幾年的醫生都要好,臨床和手術能力都要好上很多,所以醫生才放心把這次這麼艱巨的任務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