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讓她上樓的服務生，現在肯定找不到了。她說的話自己根本沒法證明。
「今晚為什麼又來？」
顧寶珠依舊說不上來。
連她自己都沒搞清楚，自己在無處可去的時候，為什麼要找岳雲笙。
「怎麼不說話？」岳雲笙再度逼近，他的鼻尖幾乎要觸碰她的。
顧寶珠察覺到一絲危險，下意識便要逃。
可已經來不及了。
岳雲笙一手掐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將煙掐滅，順勢將她抱起來，大步走向臥室，直接將她扔在床上。
在岳雲笙要將她衣服扯開的時候，褲袋裡的手機持續震動。
岳雲笙拿出來看了一眼，輕扯一下唇角，遞給她看，「顧知華。要我告訴他我們在幹什麼？」
顧寶珠抓住他手腕，抿著嘴唇，朝他搖頭。
可岳雲笙還是將電話接通，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她，顧寶珠驚得心臟都要停止跳動。
「是嗎？我不知道她在哪。你的女兒來找我要，是不是很可笑？」
他說完，直接掐斷了電話。
身下的女人在他接電話的空檔，已經從他身下偷偷溜走。
以為她已經趁機逃走了，誰知道很快聽到外面一些不小的動靜，幾分鐘後，顧寶珠又回來。手上用塑膠袋裝著一包冰塊。
「冰敷一下吧，有點腫了。」顧寶珠站在床前，將冰袋遞給他。
岳雲笙垂眼看一眼，卻沒接。
顧寶珠把手往前遞了遞，岳雲笙臉湊過來，一下子按住她的手，讓她替他冰敷。
顧寶珠頓了頓，沒鬆手。
她猶豫一下，說，「我沒覺得剛才的事情有多丟人。如果那樣就算丟人的話，我可能早就吃安眠藥自殺了。」
她語調略顯輕鬆，說話的時候眉眼彎了彎，對他淺笑。看岳雲笙一臉淡漠，似乎並不受用她的笑。
顧寶珠只好笑意收斂，說，「我知道說什麼你都不信我。如果你是覺得我故意接近你的話，那我會自動在你的世界消失。」
「你父母都知道的事情，你說消失就能消失？顧寶珠，你這欲擒故縱的手法不算高明。」
他一把拂開她的手，那個冰袋也隨之掉落在地上。
「與其弄這些小恩小惠取悅我，不如做點實際的。」他將她一下子拽到床上，雙手壓住了她的兩隻手腕在兩側，居高臨下的看她。
隔天一早，顧寶珠打算離開。
早上宋蓮已經來過電話和微信，她知道該回去還是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