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周玉珩請她吃了個夜宵。兩個人入住了同一家酒店。晚上周玉珩突然發信息問她還疼不疼。
這點小傷,江秋鹿覺得他也是誇張。她半夜睡不著,故意逗他,說疼的厲害。誰知道還不出五分鐘,周玉珩就來敲門了。
江秋鹿覺得這個人太容易認真了,將他請進來道了歉。
周玉珩確定她沒事,倒沒怪罪。
他覺得半夜不好留在這邊,就要走。
一個要走,一個要在後面送。周玉珩突然轉身,江秋鹿正好走過來,撞了個滿懷。
幾乎是一瞬間的乾柴烈火,兩個人都覺得彼此的眼神都拉絲了。然後接下來的一切都是順理成章。
接下來幾天周玉珩和她一道,跟著她的節奏來。
江秋鹿覺得快樂極了。原來旅途中有個伴也不差。尤其是這種長相讓人喜歡,又溫柔體貼的男人。
可江秋鹿也沒想到後面那些事情。她被蔣楠霜找來的人一頓打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江秋鹿發現這就是段孽緣,為免麻煩不斷,不如結束。
「你有事說事,我很忙。」江秋鹿不耐煩的說。
「那些錢,你是真的當做和我分開的條件嗎?」
周玉珩的認真發問,卻把江秋鹿給問笑了,「怎麼,我不該拿嗎?你們這些有錢人,還在意這麼點錢?你今天來還要興師問罪?」
江秋鹿拿了只抱枕放懷裡,看向他,「你欺騙我在先,我白白被人打了,怎麼還想讓我給你道歉?我告訴你,這一百多萬,我花都花了,她也別想要回去,我這是應得的。」
「江秋鹿,為什麼你什麼都不說,就接受她給的錢?這件事一旦你拿了錢就變了質。你讓我覺得,你真的只是愛錢。對我一點真感情都沒有。」
「我不知道你們倆發展到什麼地步?但我沒有當小三的興趣。你要是告訴我你有個未婚妻,我絕對不會和你發生任何關係。周玉珩,我玩不起。你要自己沒定性,去找別人好嗎?一百多萬,就當過夜費,誤工費,醫療費了。」
「江秋鹿,你什麼都不問,就給我定性?你什麼時候這麼武斷了?」
江秋鹿也瞬間火大了,吼道,「你認識我的時候我不就是這樣。上床之前怎麼不說討厭?」
「如果我知道你只是一個貪圖錢財的女人,我也不會選擇開始。」
江秋鹿只覺得心頭被堵了一下,但她是嘴上絕不服輸的人,連忙說,「現在知道也不晚。反正話我說到了,錢我不會還的。真逼著我,大不了魚死網破。你走吧,煩死了,大早上影響我的心情。」
不等周玉珩起來,江秋鹿已經站起身,將手裡的抱枕往沙發上一砸,對著他狠狠說道,「把人逼急了,我也不是什麼好惹的。」
說完,她一鼓作氣,直接進了臥室。摔門的聲音好像整間屋子都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