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雲笙將襯衫袖子挽上去，說，「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
接下來半個小時，包廂里都是熱鬧的氛圍。
岳雲笙酒品極好，也不怕喝多了鬧什麼事。
顧寶珠覺得礙他們的事，換了位置和曲素瑛還有外婆坐到了一起。
過了一會兒，江秋鹿舉著酒杯到顧寶珠這邊，搭了她的肩膀，看起來是有三分醉意了。
「寶珠，你今天有個歸宿，我特高興。真的。以後岳雲笙要是對你不好，我就酒瓶子直接砸他腦袋，不帶猶豫的。」
顧寶珠哭笑不得，端了蜂蜜水給她，「先喝兩口，別一會兒難受。就算我岳雲笙以後怎麼樣，我也不許你這樣。」
「呦，心疼啦？」
顧寶珠笑一下，「不是，不想你因為我惹了事，那我會更難受。」
江秋鹿眼眶一紅，將她抱了一下，「寶珠，你是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家人。一輩子都不會變。」
顧寶珠也有些想哭，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惹我哭，我怕收不住。」
江秋鹿笑起來。
她端了她跟前的酒杯，「我們干一杯。祝你新婚快樂。我幹了，你隨意。你後面還得照顧岳雲笙。」
顧寶珠接過來，和她碰了杯。
她現在坐的位置本來是江秋鹿的。江秋鹿把杯子裡的酒喝完，就從自己的包裡面摸了摸，然後摸出兩隻盒子。
她打開一隻，裡面是一塊手錶。那牌子顧寶珠知道，價值不菲。
顧寶珠還沒反應過來，畢竟江秋鹿已經給她隨過份子錢了。
「這是周玉珩送的，情侶手錶。」
顧寶珠有些意外。
江秋鹿摟著她的肩膀解釋，「他知道你和岳雲笙領證了，我要來吃飯。不過他挺自覺的，沒想過跟著一起來。但他買了禮物，這事我事先不知道，要不然肯定不讓他買。我第一反應是他又不算是你朋友，買禮物是刻意套近乎嗎？不過轉念想了一下，這是他的心意，收不收得看你的意思。這手錶也不便宜，寶珠，你想收就收，我沒意見。」
顧寶珠看了一眼，問她，「你想讓我收嗎？」
「不是說了，看你自己意思啊。」
「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收不收，要看他在你那裡的位置。你打算和他就這麼繼續下去，不要再往前一步嗎？」
「今天是你結婚，你提我的事情做什麼？我和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正好宋文珊在前面喊，「鹿鹿姐，過來，別臨陣脫逃啊。說了今天要把表姐夫弄趴下的。」
「這就來。你休戰五分鐘，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