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指導員見狀,也好奇活動幾下,不由震驚臉啊,不愧是領導特地想要留下的人啊。
「小雲,昨天你給我吃的藥還有嗎?」
「小雲同志,昨天你給我吃的藥還有嗎?」
「小雲同志,昨天你給我吃的藥還有嗎?」
「小雲同志,昨天你給我吃的藥還有嗎?」
「小雲同志,昨天你給我吃的藥還有嗎?」
齊齊刷刷地問藥聲,驚得還在看窗戶的麻雀一臉懵逼回頭。
「你們幹嘛啊?」
「有啊,回頭給你們每人一瓶。」
韋閱穆想了想說道:「那這個藥多少錢?我們自己花錢買,如果你有多的話?」
公孫雲收起了拳頭,看向韋閱穆,「上次採藥大概煉製一個保溫桶那麼多,你們要就拿去吧,算我們交學費和伙食費了。」
夏廣司一聽拉著麻雀就跑了。
「隊長,你拉我幹嘛啊,痛痛痛,哎,不痛啊。」麻雀的聲音漸漸遠去。
韋閱穆見狀也來不及多想了,拉著三個指導員也跑了,「快點,待會那個夏廣司連個藥渣都不給我們留,我們還有這麼多個兄弟呢。」
公孫雲······
那個山不在你們眼前嗎?
叮鈴鈴,叮鈴鈴~
這原始的手機鈴聲也只有公孫雲手機了。
一看陌生號碼,
「我是公孫雲。」
「咳,小雲啊,我是夏愛黨。」
「領導好。」
夏愛黨被公孫雲這官方式的問好愣了兩秒,都認識這麼久了,咋這麼生硬呢:「咳咳,你隊長呢,他電話打不通,我有事找他。」
「他去搶藥了,我去找他,您稍等。」公孫雲說完拿著手機去小白樓。
夏愛黨就這樣聽了幾分鐘的呼呼聲,才聽到那個逆子的聲音。
「喂,老頭,你找我幹嘛。」
「······」(此處省略一百字夏老頭罵兒子的聲音。)
夏廣司聽著頭都臭了。
「你趕緊把小雲帶回來,帶不回來,你也別回來了。」
夏廣司掛了電話,臉都是黑的,這群兵疙瘩跟他玩心眼是吧,說什麼等國醫神手過來,結果已經跑去稅務總局要人了。
夏廣司拿著兩瓶藥,對著兩個隊員一個眼神,就往外走了。
以公孫雲的耳力剛剛已經聽完了那一百字,大概也知道是什麼情況了,正好她也沒想法留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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