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年的拉菲之所以名氣大,是因為那一年波爾多的氣候百年一遇,種出來的葡萄特完美,葡萄酒評論家羅伯特·帕克才會給它打出了100分的滿分評級,目前我們國家並沒有82年的拉菲的收藏記錄,其實還有很多比拉菲酒莊更有名的酒,比如法國勃艮第的羅曼尼康帝……
「行了,什麼亂七八糟的。」
祁司令打斷了他,「夸上了天還不是葡萄釀出來的酒,還不夠我的二鍋頭勁頭足。」
祁宴:「誰不知道你那二鍋頭瓶子裡裝的是的飛天茅台。」
被當場拆穿的祁司令:「……」
他覺得祁宴是真礙地方,於是給他下了一道指令。
「你喝完茶就去外面釣幾條魚回來。」
祁宴:「?」
茶不香了,祁宴的表情頓時變得難以形容。
「你剛才不是在釣魚嗎?」
坐在他旁邊的晚晴都抽了抽嘴角,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滑稽樣。
這爺孫二人,也太有趣了。
祁司令攤手,「哎呀,剛才只顧著想你們什麼時候來,心思不在魚上面,魚都不上鉤嘛。」
毫無家庭地位的祁老闆只好乖乖拿工具去外面釣魚。
等他出去後,祁司令笑嘻嘻打開另外一個盒子。
盒子沉甸甸的,裡面是厚厚的一沓文書資料,都是轉讓股份的材料。
「乖孫媳婦啊,這是爺爺在祁氏的一些股權,我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要這麼多股份也沒什麼用。」
他說著就已經拿起筆,在文件上飛快簽了字。
「祁宴那小子心裡只有他的卓爵,不怎麼管祁氏這邊的業務,但以後祁氏肯定也是他的,爺爺現在先把手裡的一點股份轉給你當聘金。」
晚晴還沒從祁司令見面就送股份的巨大震驚中反應過來,聽到「聘金」兩個字,差點坐不住了。
果然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最震驚的,只有更震驚的。
她喝了一口茶,穩住心神,咽下自己想說的話。
祁宴怎麼可能會和她結婚!
到時他們分手了,祁司令又會怎麼看她?
說她是騙子嗎?
但既然都答應做他「女朋友」了,為了不讓祁司令看出端倪,她只好裝作很害羞地低下頭,像個總是被長輩拿來打趣的,即將和心愛的男人結婚的少女。
「爺爺,現在說這些會不會太早了?」
祁司令笑意更甚,「不早不早,反正你們以後都是要結婚的嘛,早給和遲給都一樣的!」
晚晴搓搓手,她很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