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死,自然就不存在什麼兇殺案,王驢子的身上也沒有新的傷口。
所以那柄不知道來源的匕首,也沒有追究的必要了,就當是誰不小心掉的。
王驢子上下打量著嫌疑人,狡黠道:「俺是個老混混,俺認,倒是這位大娘,也有在巷子裡睡午覺的習慣?」
嫌疑人聲色俱厲道:「怎麼可能?!」
王驢子:「既然沒有這個習慣,難不成,你是故意跟著俺進去的?」
出手調戲是犯罪,但是眼神和言語,不管再過分,再赤.裸.裸,衙門也拿他沒有辦法。
嫌疑人氣得都快哭了:「你這個老不死!」
孫忠全不痛不癢地教訓了王驢子幾句,又安慰了嫌疑人幾句。
孫忠全和官兵們都不認為,短時間內會出現第二位夢遊症患者,所以就沒有再找大夫。
嫌疑人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王驢子睡覺的巷子裡,他們認為,嫌疑人定是趁著中午人少,跟什麼人幽會去了。
怕被人看見,所以才特地走了這條小巷子,卻不巧碰上了王驢子。
這種不光彩的事情,嫌疑人當然說不出口了,所以才堅持說她正在睡覺,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去的。
孫忠全很體貼地沒有追問,假裝信了她的不知情,嫌疑人也因為終於擺脫了嫌疑,激動地忘記了,還有被人綁架過去的這個可能。
殺人是死罪,要是真的說不清了可怎麼辦?幸好只是一場誤會,她還是那個清清白白的人。
大中午的,經歷了一場這麼大的波折,衣裳都被汗水浸透了,她要趕緊回去洗個澡。
「我以為她跑,是因為她殺了人心虛,沒想到是幹了茍且的事情心虛。」
嫌疑人:「你別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王驢子天天在這附近收泔水,東城區的人全都認識,這麼急著撇清,說明你倆的關係不一般吶。」
嫌疑人:「我知道有王驢子這個人,但是從來沒有跟他說過話!」
「一會兒一個樣兒,真真假假的,倒叫人分不清了,別說了,你們那青天白日鑽巷子的事,我們才不感興趣呢。」
「光是聽著,都覺得自己的耳朵髒了。」
嫌疑人:……
「旁邊那麼多人呢,他們怎麼好意思?」
「找刺激唄,以為零工們都不注意他們。」
「賴狗還有幾個錢,這王驢子要啥沒啥,都那麼老了,她圖啥?」
「說不定人家倆是真愛,啥也不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