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的事情,還是信不過我嗎……」桓思淼有些沮喪的低聲喃喃。從紀星覓出道以來,無論是在韓國還是回到中國,他都一直關注著。被奉為他舞蹈路上的引路燈一樣存在的人,能夠面對面坐在一起說幾句話都是奢望。但桓思淼更貪心,他想再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沒了平常的那份生人勿進的氣息,桓思淼的情緒波動竟也是這樣明顯。紀星覓從他的語氣里讀出了低沉與失落。
上次幫她躲避記者送她去機場的事情好像也一直也沒能謝謝他。
「桓思淼,這件事與你無關。我實在沒有必要把你卷進來,明白嗎?」紀星覓說。
「我之後可能會退出節目,很感謝這段時間你對我的喜歡和保護。」
桓思淼:「你喜歡陸知予。」
紀星覓一頓,但隨即放鬆道:「喜歡啊,就像你對我的那種崇拜。僅此而已。」
「不是。」桓思淼不太大聲地反駁道。他對紀星覓的感情怎麼會只有崇拜,所以他更不相信紀星覓也只有崇拜。
房間裡又陷入了新一輪沉默。
桓思淼主動打破:「你放心,我不可能出去亂說。」
「嗯。」紀星覓有些疲憊:「我也有事情要問你。」
「你這些天好像跟許輕白走的很近。」
桓思淼眼睛裡突然閃動了下:「不是。都是她主動聯繫我。」
「她不像表面上那麼單純,你自己注意點。」這句話敲響了桓思淼心裡的警鐘,他開口:「你來醫院之後,她的腳也扭傷了。」
「還比較嚴重。本來我想昨天看你,她拉著我去包紮腳踝。」
紀星覓突然很想笑,這就是報應嗎?
早不扭傷晚不扭傷,非要在這時候扭傷。
這時候,桓思淼的手機又響了,是許輕白的語音電話。
「接吧。」
桓思淼也沒有離開紀星覓身邊,直接接通按下免提,對面的聲音甜到發膩:「思淼,你在哪兒?我想出去一趟,你能不能陪我?」
紀星覓心梗了下,渾身雞皮疙瘩全起來了。桓思淼面無表情道:「好,我過會去找你。」
臨走前,桓思淼說:「卓子洋那傢伙放心不下你,但是又被纏著走不開,讓你有時間務必回他消息。」
「好好養傷。」
作者有話說:
剛剛考完,也不知道結果怎麼樣
跪下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