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嘆了口氣,無奈的說:「對吧對吧,我就說我的建議是有道理的,可惜冒險家協會就是不肯領我的情啊,唉,可憐本堂主還得在別的地方推銷業務。」
「咳咳,天色不早了,也是時候該回去了。」鍾離咳嗽了一聲,若再不制止這兩個人,他們可能就要當街促膝長談不回家了。
胡桃嘿嘿一笑:「那好吧,今天就先到這裡,喻歸,明天早上我們準時去冒險家協會,早點休息哦,你們兩個。」
「好的,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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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人都不曾注意到的吃虎岩角落,殷寒靜靜的坐在院子裡,手裡抱著那隻純黑色的貓,一言不發的看著天上的月牙。
黑貓乖巧的躺在殷寒懷裡,嘴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顯然很享受殷寒的懷抱,過了許久,殷寒才喃喃自語:「也不知道,這傢伙死在外面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孤獨呢?我是該說他咎由自取還是命中注定?」這要是被他們知道,應該會為璃月有這樣的人感到羞愧嗎?
殷寒嘆了口氣:「但即使是這樣,你死了也該落葉歸根,生前之事自有其他的神明大人裁定,而我也是有罪過的,現在這樣做也算是在贖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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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的喻歸就早早的來到了冒險家協會,他似乎還沒完全睡醒,懶懶的打了個哈欠,見到胡桃睡眼惺忪的和她打了個招呼。
胡桃叉腰,疑惑的問:「喂,喻歸,不是讓你早點睡嗎?你怎麼一大早就頂著個黑眼圈。」
喻歸說:「如你所見,黑夜才是我工作的時間,這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調過來的。」
一旁的少年阿北無奈的擺擺手:「是的呢是的呢,喻歸之前就試過你們所謂的催眠,結果數羊數著數著,越數越精神,到最後完全就失眠了,凌晨才睡,他是有凡人的身體,沒凡人的作息。」
「呃,我覺得你有必要去不卜廬配一點安神的藥。」
喻歸搖搖頭,看上去對湯藥十分抗拒:「不……不了,我們還是來聊聊正事吧。」
「總覺得你這個停頓莫名的可疑啊,唉,算了,正事要緊。」雖然覺得喻歸可疑,但胡桃還是把正事放在了第一,走向璃月冒險家協會分會長嵐姐,「嵐姐,我又來了。」
見到胡桃,嵐姐頓時覺得不好了:「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們冒險家協會不接受往生堂的業務,你來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