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小,關於手裏劍和火遁的修煉,佐良娜都是自己通過查閱大量書籍資料,再摸索前進的。
練習火遁時,被未吐盡的火傷到嘴巴,她都會自己處理,並小心不讓媽媽發現。雖然她覺得這種事情是瞞不過身為醫療忍者的媽媽的,但是她就是下意識的不想讓媽媽擔心。
或許她是在用這種行為來告訴自己,沒有爸爸,她也是可以的。
現在佐良娜已經摸索出了自己的一套修煉之法,最困難的時候已經過來了。而再等幸長大一點,她就可以充當那個領路人,絕不會讓幸在修行之路上走得磕磕絆絆。雖然遲早有一天,她會放手讓弟弟獨立行走,但是在一開始的這段時間,她會為弟弟掃清障礙。
所以,沒有爸爸,我們都是可以的。
佐良娜一直都是這麼對自己說的。
但是堆積在心中的疑問總會有在某天爆發的時候。她在某天語言犀利地對媽媽提出了關於爸爸的問題。
但是儘管是看起來跟爸爸關係最密切的媽媽,面對女兒提出了解爸爸情況的問題,竟然也不能幹脆利落地回答上來。
難道爸爸的事情還需要仔細思考嗎?
佐良娜的心情很複雜,她的心裡突然冒出一句話來——我們這個家庭,真的是一個完整的家庭嗎?
佐良娜面對無措的媽媽,差點沒忍住眼淚。
我們一直以來都刻意忽視過的一些細節,真的一點都不奇怪嗎?
比如說爸爸做長期任務從來不回家,媽媽身邊的好友們都對此避而不談;比如說爸爸不回家,才四歲的幸是如何出生的呢;如果是四年前他回了家,那麼為什麼就單單避開自己呢?媽媽對爸爸的印象大多停留在年少時代,對現在的他基本沒什麼印象,連爸爸戴不戴眼睛都只能用大概來形容,這真的很正常嗎?
*
應該說幸好今天幸去了六代目火影家玩,不然眼前這一切都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
在被媽媽一不小心轟塌了的房子裡面,佐良娜先是把自家弟弟寫了好些時日的日記本找了出來,拍乾淨放進包里,弟弟的心血絕對不能放著不管。
之後她在客廳的廢墟里不斷尋找著,總算在沙發底下發現了一家的相框。
相片對佐良娜和幸來說是具有重要意義的東西。這是唯一能夠清晰直觀地告訴他們父親的模樣的東西。不過就算是照片,也是父親少年時期的東西了。
看到相框,佐良娜的心裡五味雜陳。——他們一家人的同框,居然只是利用精巧的相框把幾張照片拼接出來的。
不過當她從破碎的相框裡不小心抽出一整張照片的時候,在看到爸爸那張照片裡另一個戴眼鏡的女人時,她覺得她不能再這麼自欺欺人下去了。
——難道自己其實不是媽媽的女兒,而弟弟幸也不是爸爸的孩子???
宇智波佐良娜:貴圈好亂哦,可是還是要——不行保持不了微笑(手動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沒有幸的日記,換成佐良娜的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