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大津!大津你怎麼了大津!QAQ」
幸體內呼呼大睡的大津:阿嚏——!
帶土:哦原來隨便給人/兔子取名字就是你的愛好啊。冷漠.jpg
……
幸抽抽搭搭地看著帶土揪著兔子的耳朵帶著他一路往前走。因為注意力不在腳下,所以一路上小孩兒都走得磕磕絆絆的。
帶土實在看不得小孩兒一臉哀怨的模樣,也不大愛管他。直到帶土聽到「哎呀」一聲,小孩兒臉著地摔了一跤。
努力奔走在實現月之眼計劃最前線的帶土,終於忍不住朝天翻了個白眼。轉過身來就看到摔得一臉髒兮兮的小屁孩兒笨手笨腳地爬了起來,隨意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扁著嘴跑到他身邊。
「……小鬼,你到底想怎樣?」
幸被這麼一問,把目光放在了帶土手裡的兔子上。看到那隻已經沒了聲息的兔子,一股酸意湧上鼻腔,嘴一張又要哭。
帶土立馬瞪了他一眼,小孩兒又被嚇得打了個嗝兒。
帶土:……MDZZ!
「叔叔,這是我的朋友!」小孩兒仰著腦袋,滿臉控訴地看著帶土,「為什麼要傷害他!」
帶土:excuse me???你不僅見人見兔就想給他取名字,你還只要見面就都是你的朋友了???你的友誼可真有點廉價啊???
帶土只懵逼了一會兒,隨即在小孩兒沒發現之前回到了那個逼格滿滿的狀態。他嗤笑出聲,「要不是你肚子餓了,估計你的朋友還能活下來。」
幸聽完這句話就愣住了,磕磕巴巴地說:「這、這個……難道……」
帶土叔叔惡意滿滿地對小孩兒說:「對,就是你的早飯。」
「……」幸盯著帶土手上那隻大半雪白皮毛都被染紅了的兔子,「嗚哇——!!!我才不要!!!大津、大津你死得好慘啊——!」
帶土:……
「你不是說你、你在我身體躲著的話……就沒人能夠傷得了你嗎,你、你怎麼跑出來了嗚哇——」
本來被小孩兒哭得腦仁兒疼的帶土聽到這話,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什麼。眼色深沉,他蹲下/身來問小孩兒,「喂,小鬼,躲在你身體裡是怎麼回事?」
「嗝!……嗯?」幸哭得一噎一噎的,隨即哼了一聲,不想搭理這個殺害自己好朋友的兇手。
帶土:???……你以為我很想搭理你嗎??!!
不耐煩的帶土直接開了萬花筒,瞪了小孩兒一眼,完事。饒是久經風雨的帶土,也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世界終於安靜了。
*
幸沒過多久就醒了。筆尖充斥著烤肉的香味,耳邊噼里啪啦的是木柴燃燒的響聲,還有不遠處嘩啦啦的流水聲。
腦袋還有點懵的小孩兒睜開眼,就看到帶土坐在一邊,時不時翻動一下架在樹枝上的烤兔子。
小孩兒乖乖爬起來默默地走到帶土身邊坐下,兩隻胳膊緊緊地抱著膝蓋,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