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
一道巨大的身影從水面下漸漸露出來,伴隨著他起身的動作,周圍水花四濺,有些甚至是故意沖佐助擊打過去的水柱,不過這些都被佐助用須佐能乎攔截下來,沒受絲毫影響。
大津自然也沒想過這些水柱會對佐助造成什麼傷害,只不過實在是對他看不順眼,所以才弄了這麼些響動。「我想做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
「輝夜還是不死心嗎?」佐助嗤笑一聲,「再來幾次都是一樣的,你們不會成功的。」
被佐助嘲諷的語氣激得頓時就炸毛的大津,一爪子直接從佐助拍了下去!
凝出骨骼軀幹的半完全體須佐能乎將佐助周身護得嚴嚴實實,穩穩地接住了大津的一擊。一人一尾獸就以這麼個姿勢僵持了一會兒,誰也不相讓。
大津齜牙咧嘴地瞪了佐助一眼,在意識到自己一時半會兒奈何不了這人的時候就收回了爪子。肖似兔子的那張臉上露出了人性化的表情,滿滿的都是對眼前之人的嘲諷之意,「你可別忘了,這個時代的阿修羅轉世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沒有他的陽之力,就憑你一個人根本封印不了母親。」
佐助挑了挑眉,「那你也別忘了,就憑你,是沒辦法成功施展無限月讀的。」
大津露出了個惡意滿滿的笑來。
佐助心下一驚,還沒等他做什麼就發現自己的精神體在一點一點地消失!
「誰說——只有我了?」
他們中間的水面泛起了層層波浪,一個嬌小的身影漸漸出現在佐助面前。
粉色的頭髮,雙目緊閉,精緻的小臉上神情柔和,似乎在做一個美夢。
「幸?!」
佐助眯著眼緊緊地盯著大津,「你想對幸做什麼!你以為拉上他你的計劃就能成功嗎?」
大津緩緩地垂下頭,直到鼻尖能觸碰到小孩兒。他輕輕蹭了蹭小孩兒的臉頰,「應該說,只要有他在,我想做什麼事情都無所畏懼。」
佐助皺著眉,對上大津紅得發黑的雙眼,一雙豎瞳帶著野獸的冰冷和殘酷,而現在,那裡面滿滿的都是小孩兒的身影。
「想要封印我,就得把我從幸的身體裡抽出來。」大津眯了眯眼睛,似乎有些愉悅,「你也知道的吧,被抽離了尾獸的人柱力是什麼下場。」
佐助冷哼一聲,顯然明白這點。
「你們兄弟啊,真是像。」
「為了村子的和平,你哥哥殺了你們全家。」
「現在為了忍界,你是不是要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