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點點頭,「我知道了。」讓分/身過去也只是為了避免出現其他什麼狀況。
「哈哈哈哈——」暗紫色的巨人揚天大笑,「我又回來了!」
這時,須佐能乎翅膀一收,徑直站到了暗天丸的對面。
「咦?你是……巳厘野家的小子。」暗天丸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穿著深色狩衣,手拿摺扇的陰陽師。被封印了千年的怨恨頓時衝上心頭,暗天丸抬起鋒利的爪子,猛地向須佐能乎中的道滿揮去,「死吧——!」
「這傢伙應該怎麼收拾?」佐助操縱著須佐能乎,毫不退縮地直接抗下了暗天丸這一擊,並充滿關愛地給對方來了一記友情整容拳。
道滿嘴角抽了抽,看著輕鬆戲耍暗天丸的佐助,之前沉重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找個機會再次把他封印起來就好。」
聽到道滿這麼說,佐助別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似乎在說:這就是你的事情了。
道滿:哦。
……
另一邊,日輪的茶點屋內。
佐助的分/身到來之後,店裡一度陷入詭異的安靜中。
而唯一不受到任何影響的,自然就是某個小屁孩兒了。
「爸爸,那個東西是什麼呀?」雖然佐助因為身上濕透了不讓小孩兒靠近,可是幸卻一點都不配合,一個勁往自家爸爸身邊湊。分/身上冰冷的氣息讓小孩兒忍不住打了個顫,儘管如此,小不點依舊粘到了爸爸的懷裡。
佐助無奈地捏了把小孩兒的臉蛋,也就任他去了,自己兒子,總不至於那麼嬌弱。「一隻妖怪而已,很快就解決了。」
「哦哦!爸爸最厲害啦!」小不點賴在佐助懷裡,順便也把自己身上蹭得濕乎乎的。
「喂喂——這還是那個宇智波佐助嗎?」銀時用手擋住嘴巴,悄悄對旁邊的新八和神樂說。
阿伏兔撓了撓頭髮,看著那個自帶柔光加成腿部掛件的男人,有些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心中的感覺,「完全崩人設了啊……」
「結婚生子後的男人果然會不一樣吧阿魯!」神樂挖了挖鼻孔,一臉不在意的模樣,「你們這群大叔當然體會不了啦阿魯。」
「就是啊銀桑,畢竟漫畫裡的宇智波桑還只是個比銀桑年輕了一大半的少年啊!」
「喂!你是在暗示什麼嗎新八唧?!」銀時一臉不滿地看著新八,「你是在暗諷阿銀我年紀大還是至今未婚啊?!」
新八嘴角抽了抽,「這是你說的,我可什麼都沒說哦。」
「所以銀醬你才發現嗎阿魯?」神樂搓了搓自己挖鼻孔的手指。
銀時憤怒地跳起來指著神樂,「啊啊啊小鬼你今年的醋昆布沒有了!」
「什麼?!去死吧混蛋年老色衰沒人要的天然卷白痴阿魯!」看起來嬌嬌小小的少女直接將銀時一腳踹飛,隨即幾步奔上前去坐在銀時的背上,使勁勒住銀時的脖子,妄圖讓他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