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按道理來說,能出現在這裡的功能,應該都會有很大用處來著。
……
聽不到江北妄心聲的郁冬明顯有些慌張。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要做什麼才能讓江北妄的情緒好一些。
郁冬現在才發現,如果聽不到江北妄的心聲。
她會很害怕。
就像整個人深處在沒有光亮的黑暗之中,看不清江北妄的身影,連她自己的身影也逐漸模糊。
她已經有些習慣在兇巴巴的話後面跟著溫柔的心聲了。
江北妄表現出來的和心聲完全不同,聽不到心聲的話,她會失去對那些話的判斷。
「我做錯了什麼嗎。」郁冬的聲音很輕,「如果我做錯了什麼,可以告訴我嗎,我會改的。」
江北妄呼吸一窒。
郁冬的手捏著她的衣角,像是怕被她討厭,只敢捏著一點,又有些不願意放開的僵硬。
怎麼說呢。
和平常的郁冬不太一樣。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剛剛回來的時候看起來還沒這樣的,發生什麼了。
江北妄想了想,覺得肯定是郁冬走回來已經很累了,現在還要跟她一起給這站著。
都是她糾結的時間太久了。
但是這件事怎麼想也不可能一下就想出解決辦法啊。
江北妄把人推到床邊,按著郁冬的肩膀讓她坐下。
郁冬房間裡的床很顯然沒有她房間的軟,江北妄無聲的嘆了口氣,任務真不好做啊。
她又想給郁冬安排上所有好的東西,又要顧及渣A的人設。
本來以為只是簡簡單單的當個壞人,沒想到還要受到心靈和道德上的雙重愧疚。
被按著坐在床沿的時候,郁冬抬起眼看站在她面前的江北妄。
由於衣角還被抓著,江北妄沒辦法往旁邊走,只能站在郁冬的面前。
兩手撐在床邊,江北妄傾身,幾乎和郁冬的鼻尖貼著鼻尖。
「想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是。」被Alpha溢出的信息素包圍,郁冬不太適應的想逃開,但她整個人幾乎被江北妄圈了起來,沒有地方能躲。
郁冬有些發懵,但還是努力的保持意識不被飄走,「可以……告訴我嗎。」
只見江北妄輕笑了聲,「你的出現,就是最大的錯誤。」
「知道其他人都怎麼說你嗎。」
……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江北妄總感覺這次郁冬的狀態不太好。
之前她也沒少說過這些渣A的台詞,郁冬每次的情緒都沒什麼變化,像是在默默承受,隱忍等待哪一天有機會就會一舉翻身。
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