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低了一頭。
好在後面她挽回了些,不然全程都讓這人掌控了。
還是她更勝一籌。
江北妄打了行字,意念懲罰郁冬。
,:每天早上跑十圈。
那邊回的很快。
黎:江家那麼大,十圈有點多了吧。
黎:我看改成一圈就行了。
,:二十圈。
黎:十圈還行,二十圈就有點假了。
黎:你現在體罰人家,將來指不定還會後悔。
黎:而且我感覺你應該不會這樣吧。
,:那你還問?
黎:……
江北妄放下手機,想到郁冬沒昏倒之前似乎一直在盯著她看。
她當時說要去看一下來著,結果郁冬突然昏倒,她給拋之腦後了。
要是她頂著臉上沾了什麼東西說渣話,其社死程度不亞於崩人設。
江北妄趕緊去離得最近的洗手間看了眼。
她臉上沒什麼東西。
但是。
她的臉為什麼這麼紅啊?!
當時在郁冬旁邊的時候確實感覺有點發熱,但是她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臉會紅啊。
也就是說她其實是以這幅狀態說渣話的嗎。
虧她還覺得自己冷酷無情。
頂著這張臉說渣話能有什麼威懾力啊到底。
江北妄完全沒想到自己想咬郁冬這件事,還會在自己臉上體現。
她以為只是自己想想,別人都看不出來的。
很丟臉。
她只能安慰自己郁冬當時臉也是紅的,她們倆半斤八兩。
可是郁冬是Omega,而她是Alpha。
江北妄嘗試在臉上沾東西和臉紅中間選,她不得不承認很難選,但是要是非要選一個,她寧願選臉沾上東西。
一個是外在因素,一個是內在因素。
但好歹臉上沾東西的話她可以安慰自己對方應該沒看見。
臉紅的話。
那麼大一片,對方怎麼可能沒看見。
祈禱對方眼瞎還不如祈禱對方失憶。
江北妄用冷水洗了把臉,感覺到臉上沒那麼熱了,她才臭著一張臉離開洗手間。
她現在不能和郁冬對視,哪怕只有一秒鐘。
所以她要等郁冬打完抑制劑睡著後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