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哪裡了？」郁冬問。
「扔地上被收拾走了。」江北妄面不改色道。
郁冬：「我放的花都有什麼顏色？」
這是什麼問題。
江家花園裡的花左不過就那幾種，之前不知道是郁冬采的時候她也注意過，顏色很清淡。
「白的…」
下意識回答了個顏色後，江北妄想到自己完全沒必要回答這個問題。
其實自從上次吩咐女傭說不要把花瓶放在她眼前之後，女傭做事認真仔細，把花瓶藏的很好，她真的就沒再見過一次。
只是偶爾聽女傭提過郁冬什麼時候會把花換掉。
郁冬只是笑，沒說她答的錯還是對。
不過白色是郁冬最常拿的顏色，每次都少不了放些，應該不會錯。
郁冬：「可是我早上還看見在花瓶里。」
「該不會是…」
「有人又將它放回來了？」
「……」
被扔掉的花突然又回到了花瓶里。
將她說的謊話輕易戳破。
～
車緩緩停下，江北妄先是帶人到處轉了轉，買了不少東西。期間她還看到不少好看的衣服，都很適合穿在郁冬身上。
郁冬體型漂亮，穿什麼都合適，也因此江北妄看到什麼合適就把衣服偷偷塞郁冬衣櫃裡，不過這人一次都沒穿過。
她走的心不在焉的，也沒印象都買了什麼，等回到車上，江北妄撐著下巴，漫不經心開口。
「有點渴，去給我買瓶水。」
司機剛想說車上有水，不用去買，就聽到車門被打開的聲音，等他轉過頭去看，郁冬已經下車了。
「小姐，車上有備水，我去叫郁小姐回來。」
「不用。」江北妄淡淡道。
把人叫回來了她還怎麼趁機離開。
不遠處有賣水的便利店，只是買一瓶水很快就能回來。
雖然不清楚小姐為什麼要讓郁小姐跑這一趟，不過到底是小姐的吩咐，司機也不好說些什麼。
江北妄看著窗外被人群吞沒的身影，斂了眸中神色。
「走吧。」
冷冷淡淡的聲音，漫不經心的，也沒什麼感情。
司機下意識問，「現在嗎？」
「嗯。」
「可郁小姐還沒回來，只是買一瓶水的時間，用不了很久，小姐不妨再等一等。」
作為江家的司機，只用聽命行事就行，多餘的揣測實在不該有。
可據他的了解，小姐對郁小姐不像是會這麼隨意拋下的態度，便不自覺為郁冬多說了兩句。
江北妄抬眼，一字一句道。